调教狠扇打肿私密跪撅屁股作文
调教狠扇打肿私密跪撅屁股作文
老李把作文本摔在桌上,那声音脆得跟放炮仗似的。儿子小军缩在墙角,眼睛盯着地板缝,好像能从那黑线里盯出个救星来。本子摊开的那页,题目栏赫然写着老师用红笔圈出的标题——《记一次家务劳动》。可小军写了啥?通篇都在编怎么“调教”家里那只不听话的猫,用词那叫一个狠,“扇打”、“跪好”、“撅屁股”全用上了,活脱脱一出家庭暴力戏码。
“你这写的是作文还是黑帮剧本?”老李手指点着本子,气得直哆嗦。小军嘟囔:“网上都这么写……点击量可高了。”这话像根针,把老李心里那个鼓鼓囊囊的气球给扎漏了。他忽然想起上周家长会,班主任忧心忡忡地说,现在有些孩子,正经书不看,专扒拉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当宝贝,还美其名曰“写作素材”。
老李拉过凳子坐下,拍了拍旁边:“过来,咱爷俩聊聊。”小军磨蹭着挪过来,屁股只挨半边椅子。老李没急着训人,反而问:“你觉着,作文最要紧的是啥?”小军低头玩手指:“好词好句?开头结尾?”老李摇头,从书架上抽出本旧相册。翻开一页,是张泛黄的照片:年轻的奶奶蹲在河边,棒槌高高举起,正要落下捶打衣服。水花在阳光下亮晶晶的。
“你奶奶捶衣服,”老李指着照片,“这才是‘打’。一下一下,实实在在,为了把衣服洗干净。你作文里那个‘狠扇’,为了啥?就为了看着刺激?”小军盯着照片,没吭声。老李又说:“你小时候偷吃蜂蜜,弄得满屁股都是,你妈让你撅着给你擦,那是‘撅屁股’。是为了弄干净,不是羞辱。”这些词儿,原本都有它们该待的地方,有它们正经的温度和意思。可不知咋的,被拎出来,扔进一个名叫“流量”的大染缸里,泡得变了形,走了样,只剩下最扎眼、最狰狞的那层皮。
“写作啊,”老李顿了顿,好像在找合适的词,“不是把一堆狠词儿堆起来就完事。它得有个‘核’。这个核,就是你想让人看见的、真的东西。”他拿过小军的作文本,翻到空白页,“来,重写。就写咱家那只猫。它为啥不听话?是你逗它太狠了?写它偷吃鱼被你发现时,那副怂样,写它晒太阳时,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响声。那才是它的‘私密’。”
小军握着笔,迟迟没落下。老李也不催,就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,给房间里的每样东西都镀了层毛边。过了好一会儿,笔尖才动了,声音很轻,像春蚕在啃桑叶。他没再写怎么“调教”猫,而是写了自己怎么笨手笨脚地给猫拌猫粮,怎么学着读懂它竖尾巴和飞机耳的意思。那些曾被随意抛掷的词汇,仿佛悄悄回到了它们原本的位置。
老李看着儿子微微皱起又松开的眉头,心里那点余气,慢慢化开了。他想,这大概就是最朴素的“调教”吧——不是挥着鞭子逼人跪撅,而是点一盏灯,把那些被迷雾裹挟的词语,一个一个领回它们本该发光的地方。窗外,那只猫不知何时溜了进来,轻轻一跃,蜷在了小军的脚边,尾巴尖儿悠闲地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