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学霸边做题边肠我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6:47:55 来源:原创内容

两个学霸边做题边肠我

这事儿得从高叁那年的自习室说起。

我们学校有间通宵自习室,灯管总是嗡嗡响,空气里飘着旧书和速溶咖啡混在一块儿的味道。我常去那儿,倒不是多爱学习,主要是宿舍太吵。那天晚上,我正对着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发愣,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了一个黑点。

左手边隔着两张桌子,坐着我们年级有名的两个学霸。一个叫林舟,物理竞赛保送的料;另一个是陈默,文科稳居年级前叁。他俩并排坐着,中间摊着本厚得能当砖头的习题集,偶尔低声交流几句,声音压得像怕惊动空气里的灰尘。

我偷偷瞟过去。林舟的笔在纸上走得飞快,唰唰的,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节奏。陈默则慢些,手指捻着书页,看一会儿,写几个字,然后轻轻推过去给林舟看。他俩那种状态,怎么说呢,像两台精密仪器在同步运转,安静,高效,不容打扰。

就在我走神这工夫,林舟忽然抬起头,往我这边看了一眼。我赶紧低头,心砰砰跳,假装在演算。没想到他拿着水杯起身,经过我桌子时停了脚。

“这题,”他手指在我卷子上虚点了点,“辅助线添错了。”

我愣住。他拿过我的铅笔,在我草稿的空白处画了条干净的斜线。“从这个点连过去,用相似叁角形。你刚才想证全等,条件不够。”他说完就走了,留下我对着那条线发呆。

过了大概十分钟,陈默也过来了,手里拿着本英语笔记。“林舟说你卡在数学,”他把本子放我桌上,“我这儿有整理的高频词组,作文能用。你……需要吗?”

那天之后,莫名其妙地,我成了他俩“顺便”辅导的对象。他们还是那样,并排坐着,沉浸在自己的题海里,但总会分出一缕注意力给我。有时候是我咬着笔杆叹气时,林舟头也不抬地抛来一句:“函数求导试试。”有时候是我翻字典查单词时,陈默从旁边递来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更地道的表达方式。

最让我受冲击的,是看见他们的草稿纸。林舟的草稿,左边是整整齐齐的受力分析图,右边居然列着几行诗,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在琢磨作文的意象。陈默的笔记更绝,历史事件时间轴边上,标注着物理的波峰波谷图,他说这样记历史事件的起伏更直观。

我开始琢磨,他们这种学习模式,好像不是硬啃书本。林舟会用物理模型解释地理现象,陈默能用历史逻辑分析政治题。他们的知识是打通的,活的。有一次我问林舟,怎么能想到那么多解题方法。他停下笔,想了想:“不是‘想’出来的。题做多了,那些公式、定理,会在脑子里自己连接起来。你得让它们‘长’在一块儿。”

陈默在旁边点头,补充了一句:“像织网。单个知识点是线,得主动把它们织成网,才能兜住题目抛过来的各种问题。”知识串联,这个词那天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。

我试着学他们的样子。做数学题卡住了,不再干瞪眼,而是翻出之前的错题本,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思路。背历史年代时,试着画张关系图,把事件的前因后果连起来。慢慢我发现,以前那些散落一地的知识点,好像真的开始互相打招呼了。

有一次模拟考,我数学破天荒上了130分。晚自习后,我留在教室订正卷子。林舟和陈默收拾书包准备走,路过我旁边时,林舟扫了一眼我的卷子,说:“那道立体几何,其实还可以用空间向量做,更直接。”陈默笑了笑,对我说:“你现在解题,有点我们俩的影子了。”

窗外的夜色很浓,教室里的灯还亮着。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忽然明白了点什么。他们边做题边“肠”我——这个“肠”,不是嘲讽,也不是简单的“教”。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思维碰撞,是他们那种沉浸、联通、举一反叁的学习状态,不经意间辐射过来,把我原先那种孤立、僵化的学习方法,给硬生生“撞”开了一道缝。

光从那道缝里照了进来。

后来我常想,所谓学霸,可能不是天生脑子多好使。而是他们早就摸索出了一套让知识流动起来的方法。他们坐在那里,安静地做题,本身就像两个高效运转的枢纽,把不同的领域打通,让思维跨学科旅行。而我能坐在不远处,被这种磁场“辐射”到,大概是高叁那年,最幸运的一场意外。

那间自习室的灯,毕业后再没回去看过。但有时候,当我面对复杂的工作,或是想弄懂一个新领域时,还是会想起那两个并排的背影,想起那些在草稿纸边缘跳跃的、不同学科的字迹。然后我会深吸口气,试着不再把问题看成孤岛,而是去找寻它们之间,那些看不见的连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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