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色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百色百元情感故事
百色这座小城啊,总有些故事藏在街巷深处。我是去年冬天在城东那家老米粉店认识阿梅的,她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,收拾碗筷的动作特别轻。那天我兜里就剩一百块钱,是刚打完零工结的账。
“加个卤蛋吧?”她递过米粉时突然说,“看你总来,今天卤汁熬得好。”我摸出那张皱巴巴的钞票,她找零时悄悄把卤蛋钱划掉了。后来每次去,我们都会聊几句。她知道我在工地搬砖,我知道她供着妹妹读师范。有回下雨,她追出来塞给我一把伞:“淋雨要感冒的。”伞柄上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。
百元情感故事里的微光
直到元宵节那晚,我揣着攒下的叁百块去找她。店里冷清得很,老板娘在柜台后叹气:“那姑娘辞工啦,说是要嫁到广东去。”我愣在门口,手里攥着两张电影票。后来才听说,她爹的咳嗽转成肺炎,急需用钱。
现在偶尔路过那家店,我还会想起她低头擦桌子的样子。上周在解放街拐角,突然有人喊我小名。转身看见阿梅提着药店的袋子,围巾还是那条旧红色。“我爸好多了,”她笑得眼睛弯弯的,“我在妇幼医院当护工呢。”我们站在梧桐树下说了好久的话,树影在我们之间晃啊晃的。
其实百色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从来不是指具体金额。就像那天她偷偷加进我碗里的酸笋,就像我留在柜台上的那瓶护手霜。这些细碎的心意,比很多轰轰烈烈的誓言更长久。
昨天我又去了米粉店,老板娘神秘地指指后厨。隔着雾气,看见阿梅系着新围裙在教徒弟熬卤水。她转头看见我,从兜里掏出张保存很好的电影票:“明天歇班,这次该你请客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