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隆基抱起了杨玉环的腿1濒1濒
李隆基抱起了杨玉环的腿1濒1濒
这事儿得从华清池的那个傍晚说起。水汽氤氲，带着硫磺味儿，混着脂粉香。李隆基，咱们的玄宗皇帝，刚批完一迭奏折，脑子里还绕着河西的军报和江南的税赋。可一踏进这暖烘烘的宫殿，那些烦心事儿，好像忽然就被水汽给融化了，飘得老远。
杨玉环正泡在池子里，哼着新谱的《霓裳》片段。她侧着身子，一条腿随意地搭在池边的汉白玉阶上，水珠顺着小腿的弧线，一颗颗往下滚，在宫灯底下亮晶晶的。皮肤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，像上好的羊脂玉里透出了霞光。李隆基就站在那儿，看着，忽然觉得那些军国大事，加起来也不及眼前这一幅光景来得真切，来得要紧。
他心里头那点帝王心绪，平时绷得像拉满的弓弦，这会儿莫名地就松了。什么礼制，什么目光，好像都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，看不清，也不必看了。他走过去，没说话，就那么自然而然地，弯下腰，伸出手，把那截还沾着温热池水的小腿，轻轻托了起来。
玉环先是一惊，睫毛上还挂着水汽，扭头见是他，那惊就化成了笑，嘴角弯弯的，没抽回脚，反倒任由他握着。皇帝的掌心很热，有点粗糙，是常年握笔挽弓留下的茧子，磨在滑腻的皮肤上，感觉鲜明得很。这个动作，你说它逾矩吧，确实有点儿；可放在这两人之间，又好像只是情到浓时一个再自然不过的肢体亲昵。它不像朝堂上那些山呼万岁的大礼，规整，却冰凉；这个动作是私密的，鲜活的，带着体温和池水的湿度。
“叁郎，”她唤他，声音糯糯的，“水快凉啦。”李隆基没应，拇指无意识地在她脚踝骨上摩挲了两下。他在想什么呢？也许什么都没想，只是这一刻的实在。他拥有四海，可四海是抽象的，是地图上的墨迹，是文书里的数字。而手里这段温润的重量，她带笑的眼，空气中浮动的香气，这些才是具体的，抓得住的。或许，这就是他前半生励精图治后，内心深处最渴望的那点“人间烟火”吧，哪怕这烟火，是顶级的奢华堆砌出来的。
旁边的宫人早就低了头，眼观鼻，鼻观心，悄无声息得像影子。高力士在不远的门廊下，眼皮垂着，仿佛老僧入定。谁都明白，这时候，皇帝不是皇帝，只是个动了情的男人；贵妃也不是贵妃，只是个被宠着的女人。这小小的方寸之地，暂时从大唐的版图里独立了出来，自成一方天地。
这个举动，后来被无数文人揣摩、演绎。有人说这是骄奢淫逸的开始，是盛唐拐弯的隐喻；也有人说，这不过是男女间最寻常的恩爱。但有一点或许被忽略了：这个瞬间，极度私人化的情感，与一个帝国最公开、最核心的权力，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交融了。皇帝的情感寄托，从此明明白白地，系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。那托在掌中的腿，轻巧，却又似乎重得能压住江山社稷的秤砣。
水汽还在蒸腾。李隆基终于松了手，拿过柔软的绸巾，替她细细地擦。动作轻柔，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。外面，长安城的宵鼓隐约传来，一声，又一声，沉沉的，那是现实世界的时间刻度，在提醒他，皇帝的身份终究是要还回去的。但此刻，在这华清池畔，只有水流声，和她轻轻的笑语。帝国最大的权力与最极致的美，在这一托一握之间，完成了一次静默的对话。而历史的洪流，也就在这般看似香艳柔靡的细节里，悄然改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