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东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次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6:56:46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的海东火车站,人群像潮水一样退去。我拖着拉杆箱走在坑洼的水泥路上,轮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。出站口斜对面有条窄巷,巷口晾着几件褪色的工装,有个穿蓝布衫的大姐正在收衣服。

“住店不?单间八十。”她突然抬头问我,手里的衣架晃了晃。我摇摇头,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巷子深处。斑驳的墙面上贴着几张模糊的广告,其中一张写着“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次”,墨迹被雨水晕开,像团迷雾。

巷子两侧是密密麻麻的出租楼,晾衣绳横七竖八地挂着。二楼传来炒菜的刺啦声,夹杂着孩子的哭闹。有个男人蹲在杂货店门口抽烟,烟头明明灭灭。我停下脚步,假装系鞋带——这巷子和所有车站旁的小巷没什么两样,拥挤,杂乱,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交易。

藏在市井里的秘密

杂货店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,正盯着小电视机里的戏曲频道。“买烟?”他眼皮都没抬。我递过二十块钱,装作随意地问:“听说这儿有便宜住宿?”他找零的动作顿了顿,五枚硬币叮当落在玻璃柜台上。“往前走到红砖楼,叁楼有人。”

红砖楼的铁门锈迹斑斑,楼道里飘着霉味。我在叁楼转角看见个穿牛仔外套的年轻人,他正低头玩手机,屏幕光照亮他下巴上的痘印。“找谁?”他警惕地打量我的行李箱。我说了杂货店老板,他神色稍缓,掏出串钥匙:“钟点房两小时八十,过夜一百五。”

房间比想象中干净,墙壁新刷过,但还是遮不住裂缝。年轻人靠在门框上:“需要别的服务吗?两百。”他说话时眼睛看着窗外,像在讨论天气。我注意到他手背有道疤,像被什么利器划伤过。

窗外突然传来摩托车的轰鸣,他猛地直起身。直到声音远去,才松弛下来。“这行不好做。”他扯了扯嘴角,“上个月隔壁巷子刚被端过。”说着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屏幕壁纸是个叁四岁的小女孩。

下楼时遇见个送外卖的小哥,保温箱擦过我的胳膊。“这栋楼的外卖特别多。”他赶着送下一单,话音散在风里。巷子尽头有对老夫妻在摆摊卖煎饼,老太太熟练地翻着面饼,老大爷收钱找零。他们大概见过太多这样的年轻人,多到早已习以为常。

走出巷口,火车站的大钟正好敲响七点。霓虹灯次第亮起,把那行“海东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”的广告映得发紫。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快步走进巷子,皮鞋踩过积水洼,倒影碎成一片。

我在公交站等了十分钟,看见叁个不同年龄的男人拐进那条巷子。他们有的步履匆匆,有的左顾右盼,但都在某个瞬间露出相似的表情——混合着渴望与不安,像即将踏进一条暗流汹涌的河。

夜风掀起墙上的广告一角,哗啦啦地响。那栋红砖楼亮起几盏灯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或许明天,又会有人站在同样的位置,犹豫要不要推开那扇铁门。而火车站依旧吞吐着南来北往的旅客,巷子里的生意,就像铁轨下的野草,烧不尽,吹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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