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村老熟女乱子仑视频
农村老熟女乱子仑视频
前些天回老家，正赶上村里办白事。灵堂设在村东头老李家院子，吹打班子咿咿呀呀地唱着孝歌。我坐在条凳上，旁边几个婶子边折纸钱边唠嗑，话头不知怎的就拐到了“拍视频”上。
“哎，你瞅见没？王家二姑前儿个也弄了个账号，天天拍她腌酸菜、喂鸡崽儿。”穿花褂子的胖婶子压低声，“拍就拍呗，可她那镜头老往院墙豁口外头扫——外头荒地坡上，不是老刘家那出了名的懒汉老叁常蹲着抽烟么？”
旁边瘦些的婶子把纸钱摞齐，鼻子里哼了一声：“这算啥。你是不晓得，后山坳的张寡妇，上月拉着前村修摩托的小伙子拍‘帮忙干农活’的视频。两人在玉米地里扯扯拽拽的，镜头晃得人头晕。拍完了没两天，那小伙子的媳妇就吵到了村委会。”她顿了顿，手里的动作慢下来，“说是视频里头，她男人裤腰上别着的家门钥匙，看得一清二楚。这不是平白惹口舌么？”
我听着，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。这些年，智能手机像柴米油盐一样进了农家。不少上了年纪的婶子、大娘，也学着年轻人拍起了短视频。本意可能是解闷、记个生活，或是想着能不能赚点零花。可这镜头一开，事情常常就变了味儿。
她们不太懂什么构图运镜，更不明白平台那些复杂的推荐算法。有时候觉得热闹、有看头就往里拍，自家院子、邻居闲话、村里的是是非非，连同那些陈年旧怨、模糊的男女界限，全都一股脑地框进了那个小小的屏幕里头。拍的人无心，看的人却有意。一段视频发出去，就像往平静的池塘里扔了块石头，波纹能荡出老远。
就说“乱子仑”这事吧。“仑”在我们这儿土话里，有“角落”、“旮旯”，也有“胡乱堆放”的意思。那些视频内容，常常就是这些“角落”里的事儿：东家长、西家短，模糊暧昧的玩笑，边界不清的拉扯。这些内容放在真实的乡村熟人社会里，可能就是个茶余饭后的嘀咕。可一旦被镜头定格，放到了网络上，给天南地北成千上万的人看去，那分量和意味就全变了。
更让人挠头的是“流量”这玩意儿。它像个看不见的指挥棒。偶尔一条带着点争议、擦点边的视频，观看量突然就上去了，还有陌生人在底下起哄叫好。这一下，拍的人可能就迷糊了：难道大家爱看这个？于是乎，有意无意地，镜头就更往那些“有看头”的地方凑。这心思一偏，拍出来的东西就更没个准绳，村里的闲话和矛盾，也跟着呈几何倍地往上翻。
吹打班子的调子忽然拔高了一截，拉回了我的思绪。折纸钱的婶子们换了话题，开始议论豆腐席哪家做得好。我抬头看看灵堂前飘动的白幡，又看看她们放在板凳边上、屏幕还亮着的智能手机。这古老的红白习俗，和眼前这崭新的“视频乱子”，就这么古怪又真实地糅在了一块儿。
乡村还是那个乡村，人情世故的底子没变。可这手里的新工具，带来的却不全是热闹和便利。它像一面放大了的、甚至有些扭曲的镜子，照出了日子的琐碎，也照出了人性里那点猎奇和浮躁。拍视频的婶子们可能还没完全搞懂，她们随手分享的“生活”，早已不是关起门来的家常，而是变成了一串能引来风风雨雨的数字信号。这其中的分寸该怎么拿捏，恐怕还得在一次次尴尬、争吵甚至教训里，慢慢去咂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