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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晚盯着电脑屏幕,光标在文档标题栏闪烁。她刚刚敲下这串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离谱的字——“锕锵锵锵锵锵锵锵好痛好大箩办小说”。这算啥标题啊?她自己先笑出了声。可转念一想,这不就是现在流行的那味儿吗?够直接,够冲击,让人一眼忘不掉。她搓了搓脸,行,就这么着吧,总比那些文绉绉没人看的强。
故事得从一条旧裙子说起。林晚晚这么想着,手指在键盘上敲打起来。主角苏晓,一个普通的高二女生,在奶奶的老木箱底翻出一条深蓝色的、款式古老的闯碍制服裙。奶奶说,这是她年轻时穿的“高校服”。苏晓觉得新奇,便试了试。裙子出奇的合身,就是腰侧的黄铜拉链,锈得厉害,拉动时发出“锕——锵锵锵锵锵”的、仿佛要断裂的涩响。
就在拉链艰难合上的那一刻,苏晓觉得腰间一紧,不是裙子紧,而是一种……被什么东西轻轻“咬”了一下的刺痛。她没太在意,只当是旧拉链刮到了皮肤。
可怪事从第二天开始了。苏晓发现,自己似乎能“听见”别人的情绪。不是通过表情,而是通过声音。同桌女生抱怨数学题难,声音里却裹着一层甜蜜的粉色气泡——哦,她大概在想着隔壁班的篮球少年。班主任严肃训话,底音却是一段疲惫灰暗的噪音。最让她心惊的是,放学路过小巷,听见几个混混嬉笑,那声音里翻滚着黏稠的、黑色的恶意。
这能力来得突兀,而且伴随着清晰的副作用。每当那些强烈或复杂的“声音”涌入脑海,她的太阳穴就会突突地跳,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,仿佛有根针在里面搅动。信息量过于庞大,各种颜色的情绪噪音混在一起,让她头晕目眩。这“好痛”和“好大”的负担,让她无所适从。
她开始害怕人群,变得沉默。直到那个雨天的午后。她在空荡荡的教室里,听到了微弱的、断断续续的啜泣“声”。那声音纯净得像水滴,却浸满了透明的悲伤。她顺着“声音”找去,在体育馆后面废弃的器材室角落,发现了蜷缩着的转学生陈默。他抱着膝盖,肩膀微微颤动,但脸上却没有泪。
“你……很难过吗?”苏晓犹豫着开口,她自己都被这唐突的话吓了一跳。
陈默猛地抬头,眼神惊愕又戒备。苏晓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又指了指他,做了个“我听到了”的口型。没有解释那烦人的超常感知,只是安静地坐到了不远处的垫子上。雨声哗哗,器材室里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,但那种透明的悲伤“声音”,渐渐缓和了下来。
“这条裙子,”陈默忽然开口,声音沙哑,“拉链的声音很特别。”他注意到了苏晓身上那条与众不同的旧制服裙。
“是啊,吵死人,还刮皮肤。”苏晓扯了扯裙摆,苦笑。奇怪的是,在这个男生旁边,那些嘈杂的背景“声音”似乎减弱了许多,头也不那么疼了。陈默像一块沉默的礁石,意外地能“挡住”一部分情绪的海浪。
自那以后,两人之间生出一种默契。苏晓没细说自己的能力,陈默也不多问。他只是在她被噪音困扰、脸色发白时,递过来一副降噪耳机,或者干脆把她拉到安静的天台。他话不多,存在本身却像一种安抚。苏晓发现,当她专注于聆听陈默那平稳、简单的“声音”时,控制其他噪音会容易一点点。虽然头还是会痛,信息的海洋依然庞大得令人害怕,但好像……找到了一块小小的浮板。
故事写到这儿,林晚晚停了手。她原本只想写个猎奇的、带着点疼痛和膨胀幻想的故事,可笔下的人物好像自己走了出去。那条会带来麻烦的旧裙子,那种让人无所适从的“天赋”,也许隐喻着每个人成长中都会突然面对的东西——或许是突然看清的人际复杂,或许是必须承担的责任,它们骤然降临,带着不容拒绝的“痛感”和“庞大”的压力。
而遇见一个能让你稍稍喘息的人,或许就是对抗这种“庞大”的开始。林晚晚伸了个懒腰,瞥了一眼那个夸张的标题。嗯,故事的内核,或许就藏在这咋咋呼呼的标题下面。她笑了笑,继续敲打键盘。苏晓和陈默的故事,还得往下走呢,看看这条旧裙子,最终会把他们引向何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