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水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衡水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夜色中的火车站周边
那天晚上在衡水站送朋友，看着列车缓缓驶离，我站在出站口点了支烟。秋风吹得有点凉，几个拖着行李箱的人匆匆走过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这时旁边有个穿夹克的大叔凑过来，压低声音问了句："兄弟，要休息不？往前头巷子里走，衡水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。"他说话时眼神飘忽，手往东边黑黢黢的巷口指了指。
我摇摇头，他立刻转身消失在人群里。这种场景在很多火车站都不陌生——总有人借着夜色，向独行的旅客推销着什么。说实话，这个价位在火车站周边不算特别便宜，但也不贵。那些弯弯曲曲的胡同里，藏着不少这样的小旅馆、小浴室，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场所。
往那条巷子方向走了几步，能看见些霓虹灯招牌半明半暗地亮着。有家小旅馆的老板娘正坐在门口剥豆子，她抬头看了看我："住店吗？八十块一晚，有热水。"我摆摆手继续往前走，听见她在身后嘀咕："比那些两百块一次的靠谱多了..."这话里有话，让人忍不住多想。
巷子深处的景象更有意思。叁四家挂着"休闲""养生"招牌的门面，玻璃门都贴着磨砂膜，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头。偶尔有门开合时，能瞥见粉红色的灯光，还有那么一两个身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。这种氛围很特别，既不过分招摇，又让懂的人一眼就能明白。
其实类似衡水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生意，在很多城市火车站周边都存在。价格出奇地统一，服务内容却模棱两可。有个跑长途运输的司机老陈说过，他在这类地方休息过几次，有时候就是正规按摩，有时候却会遇到特殊服务。"全看运气，"他吐着烟圈说，"不过卫生条件都差不多，将就着能歇个脚。"
站在巷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时，碰巧遇见个刚出来的年轻人。他低着头快步走着，衣服领子竖得很高。我上前搭话，他先是警惕地后退半步，听明白来意后才松口气。"别去了，"他擦擦额头，"说是两百，进去后各种加价，不做足五百块根本出不来。"这话让我想起很多火车站周边的消费陷阱，标价只是个诱饵。
转身离开时，看见两个联防队员在巷子口巡视。他们拿着手电筒，光柱在那些招牌上扫来扫去。其中年纪较大的那位说，这片区域每个月都要整顿几次，但总是野火烧不尽。"价格抬到两百块，就是赌有人愿意图方便。"他们刚走过，有家店的霓虹灯又悄悄亮了起来。
回到车站广场，看了看时间，才过去四十多分钟。但这短短一程，像是看了场浓缩的市井短剧。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后面，藏着多少人的夜晚营生？又会有多少旅客，带着复杂的心情走进那些巷子？衡水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，衡水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，这样的招牌语言，成了这个城市夜晚的某种注脚。
叫的网约车到了，司机摇下车窗问我："刚才看见你在那边巷子转悠，没进去吧？"我系上安全带摇摇头。他启动车子，轻踩油门："那就好，我上周载过个客人，在里头被坑了八百多。"车驶离火车站，后视镜里那些巷口的灯光越来越远，最终融进城市的万家灯火里，分不清谁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