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插天天干天天色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1:07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狠狠插天天干天天色

老张蹲在田埂上,眯着眼看天。那太阳,毒辣辣的,像烧红的烙铁,直直地往人皮肉上烫。地里的玉米叶子,前几天还支棱着,现在卷了边,蔫头耷脑的。他嘬了口旱烟,没说话,喉咙里滚过一声闷响。这老天爷的脸色,一天一个样,谁也摸不准。

“看啥呢?还能看出花来?”隔壁地的老王头扛着锄头过来,顺着他的目光也瞅了瞅天,一抹脸上的汗,“这天色,干得冒烟。再不下雨,今年这季可就悬了。”

老张没接话,把烟屁股在鞋底摁灭了,站起身。他那双手,跟老树根似的,关节粗大,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泥。他没文化,讲不出啥大道理,就认一个死理:地是活的,你得懂它,也得跟老天爷较劲。这“天天干”的日头,你得有“天天干”的狠劲去对付。不是蛮干,是得把力气,把心思,都“狠狠”地、准准地,使在该使的地方。

他走到地头那口老井边,摇动辘轳。铁链子哗啦啦响,那声音在燥热的空气里,显得又沉又实。一桶清冽的井水被提上来,他用手捧了一捧,没喝,先浇在脸上。凉意激得他一哆嗦,人也精神了几分。这水,就是他的“武器”。

“光等雨,庄稼就渴死了。”老张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,“它天天给你个大日头,你就得天天给它送水。不是洒洒水就完事,得‘狠狠插’到根子上。”他说的“插”,是指浇地。别人浇地,水漫过去,湿个表面。他不,他沿着垄沟,一瓢一瓢,把水灌到每一株玉米的根窝深处,直到那黑土喝得饱饱的,颜色都深了一层。这活计累人,腰弯下去半天直不起来,汗珠子砸进土里,噗的一声就没了影。但他觉得,值。力气这玩意儿,攒不下,就得用在刀刃上。

天色渐渐变了。西边堆起些云,开始是白的,慢慢染上了墨色。风也来了,带着土腥味,吹得玉米叶子沙沙响,像是在交头接耳。老王头早就跑回家收衣裳了。老张却还在地里,不紧不慢地,把他那最后几垄水浇完。他知道,就算雨来了,他浇下去的这点水,也能让根扎得更稳些,经得起风雨,也接得住甘露。

豆大的雨点终于砸下来,先是试探性的几颗,紧接着便连成了线,密密的,天地间一片哗响。老张这才披上旧雨衣,蹲回田埂。他看着雨水渗进地里,看着那些卷曲的叶子慢慢舒展开。雨中的田野,颜色变得鲜亮、饱满,那种绿,是能滴出水来的绿。这就是他守着的“天天色”,有时是旱,有时是涝,有时是让你欢喜的滋润。你不能挑,只能适应,然后在它给你的条件下,做到最好。

雨幕中,村庄朦胧。老张心里却透亮。过日子,种地,其实都是一回事。哪有什么一帆风顺的“好天色”天天等着你?多的是“天天干”的考验。你就得拿出那股子“狠狠插”的实在劲儿,不敷衍,不取巧,把每一分努力都落到实处,落到根上。日子是一天天过的,活计是一天天干的,天色是一天天看的。你对付它的办法,也得是天天都提着的那口气,那口不松劲、不认命的气。

雨还没停,老张已经盘算好了明天该干的活。天色总会变,但地里的活计,一天也耽误不得。他紧了紧雨衣,深一脚浅一脚地,朝家的方向走去。背后,是他刚刚“狠狠”浇灌过的土地,在酣畅的雨水中,默默积蓄着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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