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兴站街快餐约学生,泰兴学生快餐服务
晚上十点的泰兴路比白天还亮堂，路灯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巷口那家快餐店的霓虹灯牌一闪一闪的，红蓝光晕落在潮湿的柏油路上。
老王把电动车停在路边，掏手机看了眼时间。他常跑这片的夜单，对这条街的作息再熟悉不过——十点半以后，总有些年轻面孔在附近转悠。他们不像普通学生，倒像在等人。
隐藏在夜色里的生意
上周叁下雨，有个穿校服的男生躲在他车棚底下避雨，手里攥着屏幕碎了的手机。"师傅，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来钱快的活儿吗？"男生问他，声音被雨声打得断断续续的。
老王当时没多想，指了指前面的便利店。可现在回想，那孩子问话时的神态，分明带着别的意味。
这条街往西走两百米就是职校后门。傍晚时分，经常能看到叁叁两两的学生坐在麻辣烫店里，边吃边刷手机。偶尔能听见他们讨论"今晚有单子"之类的话。
有回送餐到网吧，包厢里几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看手机。"这个泰兴学生快餐服务群里又发新消息了，"穿黑色卫衣的男生说，"说是周末有活动。"
旁边戴眼镜的立刻提醒他小声点。
老王放下餐盒时瞥见他们的屏幕，那几个聊天界面花花绿绿的，头像都挺时髦。
看不见的代价
前天深夜，他在街角撞见熟悉的一幕：穿着校服的女孩站在路灯下，不停地看手机。过了会儿，有辆白色轿车停在她面前。
女孩上车前犹豫了整整两分钟。那两分钟里，她反复打开又关上那个碎屏的手机，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后来车开走了，老王在原地发了会儿呆。他想起来，这女孩上周还在奶茶店打工，当时还笑着问他要不要尝尝新品。
现在想想，那份打工的薪水，可能远不如"泰兴站街快餐约学生"来得快。
昨天经过职校门口，听见两个保安在闲聊。"现在这些孩子啊..."年纪大的那个摇摇头，"上周又有个被家长领回去的，在宿舍里哭了一整夜。"
年轻保安接话："听说是因为欠了网贷？"
"哪止啊，是被那种快餐服务套住了，脱不了身。"
这话让老王心里咯噔一下。他想起自己老家也有个上高中的侄子，要是走上这条路...他不敢往下想。
今天送完最后一单已经凌晨一点。往回走时，又看见那个穿黑色卫衣的男生坐在便利店门口的长椅上，低头按着手机。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，显得特别年轻，也特别疲惫。
男生抬头看见老王，愣了一下，随即把手机屏幕往下扣。
就在那一瞬间，老王看见聊天界面最上面的群名——正是那天在网吧见过的，对于泰兴学生快餐服务的群聊。
夜风有点凉，老王拧动电动车把手，拐进了另一条安静些的街道。后视镜里，那个男生还坐在长椅上，像在等谁，又像只是需要个地方歇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