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推半就上朋友媳妇
半推半就上朋友媳妇
这事儿说起来，真有点烫嘴。老陈是我打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兄弟，他媳妇叫晓芸，我们也都熟。谁也没想到，后来会闹出那么一档子糟心事儿。
那阵子老陈外派，得走大半年。临走前特意组了个局，拍着我肩膀说：“兄弟，我这一走，家里要有点啥事，你帮着照应点。” 我二话没说，端起酒杯就干了。心里头觉着，朋友托付，那是信得过咱。
开头几个月，真就是纯粹帮忙。晓芸家水管坏了，我去给拧上；电脑卡了，我去给弄弄。每次去，门都敞着，客厅亮堂堂的，聊的也都是老陈咋样了，孩子学习如何。规矩得很。
可这人和人啊，处久了，味道就有点变了。尤其是孤男寡女的，哪怕你心里头再坦荡，架不住那气氛慢慢往一个方向滑。有一回，又去给她修网络，忙活一身汗。晓芸递过来毛巾，指尖不小心碰着了，两人都跟触电似的缩了回去。空气一下子就静了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打那以后，感觉就不太对劲。微信上聊的，渐渐不止是老陈和孩子了。她会跟我说些细碎的烦恼，我也会讲点工作的不顺。话里话外，多了点不该有的关心和试探。我心里头跟明镜似的，知道这线快踩着了，可脚底下却像抹了油，刹不住。那种感觉，就像站在个斜坡上，一点点往下出溜。
真正捅破那层窗户纸，是个雷雨夜。晓芸打电话来，声音发颤，说孩子送到姥姥家了，她一个人怕打雷。我握着电话，那头雷声轰隆，我这头心里也像在打鼓。去，还是不去？脑子里两个小人打得不可开交。最后，还是抓起车钥匙出了门。你看，这就叫“半推半就”——心里知道不该，可那腿它不听使唤啊。
门开了，她穿着居家服，眼睛有点红。就那么站着，谁也没先说话。外头一道闪电劈下来，屋里瞬间惨白，又暗下去。有些事情，一旦开了头，就跟山体滑坡似的，想停也停不下来。那晚之后，关系彻底变了味。每次见面都跟做贼一样，刺激，但更多的是慌。看见老陈在群里发的全家福，我这脸上就火辣辣的疼。
这种关系就像走钢丝，底下是万丈深渊。老陈的电话越来越勤，问家里都好么，我说都好，兄弟你放心。挂了电话，手心全是汗。晓芸也变得忽冷忽热，有时紧紧抓着我不放，有时又看着窗外发呆。我们都知道，这事长不了，就是个迟早要炸的雷。
纸终究包不住火。老陈提前回来了，想给家里一个惊喜。惊喜没有，惊吓倒是结结实实。后面那些鸡飞狗跳，我就不细说了，太难看。一个几十年的兄弟情，一个好好的家，被我那点龌龊心思和所谓的“半推半就”，搅得稀巴烂。
现在回头想想，哪有什么“半推半就”？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。推的那一下，是残存的理智和道义；就的那一下，才是心底真正的欲望。可这世上的事，不是你推一点、就一点就能混过去的。一步走错，步步错，再想回头，路上早已经是狼藉一片，捡都捡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