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兰耍女娃,普兰嬉戏少女
清晨的雾气还没完全散开,普兰就牵着五岁的小女儿阿依走在青石板路上。这条巷子他们每天都要经过,可今天阿依却赖在巷口的杨树下不肯走了。
“阿爸你看,蚂蚁在搬东西呢!”阿依蹲在地上,圆溜溜的眼睛跟着蚂蚁队伍转动。普兰本来急着去集市,可看着女儿专注的侧脸,忽然就不着急了。他索性蹲下来,和阿依一起观察起来。
那个特别的午后
记得去年夏天,普兰带着阿依去后山采蘑菇。本来是个阴天,谁知突然下起太阳雨。阿依吓得直往他怀里钻,普兰却哈哈大笑,摘片芭蕉叶盖在女儿头上。“走,阿爸带你找彩虹去!”他们在林间奔跑,雨水打湿了裤脚,阿依的笑声却像铃铛一样清脆。
后来他们真的找到了彩虹,就挂在山涧上方。阿依靠在普兰怀里,小声说:“阿爸,彩虹是不是神仙的桥啊?”普兰摸摸她的头:“说不定是呢,等阿依长大了,也许能走到彩虹那头去看看。”那天他们没采到多少蘑菇,却带回了满筐的快乐。
这样的普兰耍女娃时光,总是让普兰想起自己的童年。他父亲是个严肃的人,从不会陪他做这些“没用”的事。可现在普兰明白了,正是这些看似无用的时刻,悄悄编织着父女之间最珍贵的记忆。
巷子里的蚂蚁终于搬完了食物,阿依满意地站起来,小手自然地塞进普兰粗糙的手掌里。“阿爸,明天我们还来看蚂蚁好不好?”普兰点点头,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早些出门,这样就能多陪女儿看会儿蚂蚁了。
其实普兰嬉戏少女的方式很简单——或许是教阿依吹蒲公英,或许是一起数星星,又或者像现在这样,蹲在路边看蚂蚁搬家。他没什么高深的育儿理论,只是本能地觉得,孩子的童年就该充满这样简单的快乐。
夕阳西下时,父女俩提着从集市买来的糯米糕往家走。阿依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,时不时回头冲普兰甜甜一笑。这样的日子平凡却踏实,就像山间的清泉,缓缓流淌在心间。
晚饭后,阿依趴在普兰膝头听故事时突然问:“阿爸,为什么别的小朋友总是自己玩呢?”普兰愣了一下,轻轻梳理着女儿的头发:“因为阿爸想多陪陪你啊,等你长大了,想陪都陪不着喽。”
夜深了,普兰给睡着的阿依掖好被角。窗外月光如水,他想起白天女儿看蚂蚁时发亮的眼睛,忽然觉得,所谓幸福,大概就是这些普兰耍女娃的寻常时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