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辱家庭调教餐厅菜单
凌辱家庭调教餐厅菜单
老李把菜单往桌上一扔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他往后一靠,那张仿皮卡座发出吱呀的抗议。“这都什么名堂?”他嘟囔着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坐在对面的儿子小凯,眼睛却黏在菜单上,亮得吓人。
这餐厅是新开的,藏在旧城区的巷子深处,门脸不大,招牌就几个冷冰冰的字。可进来的人,不少都跟小凯似的,带着点说不清的兴奋。老李是被儿子硬拉来的,说是尝尝“新鲜玩意儿”。
菜单做得挺厚实,黑底烫金,拿在手里沉甸甸的。可翻开里头,老李就觉得不对劲。什么“沉默羔羊肋排”,配文写着“精选幼嫩小排,以绝对服从的低温慢煮,佐以压抑的香草碎”。旁边配的图,肉排被捆扎得严严实实,躺在纯白的盘子里,透着股别扭劲儿。还有一道“冰封渴望沙拉”,描述是“将最新鲜的欲望用冰镇手法封锁,淋上屈从的酸奶酱汁”。这字眼,看得老李喉头发紧。
“爸,你看这个,‘绝对领域鹅肝’,配文说‘划定不可逾越的边界,体验极致的掌控风味’。”小凯念出声,语气里满是好奇,甚至有点跃跃欲试。老李没接话,他手指划过下一行:“惩戒之火辣翅——以炽热训诫裹覆,疼痛后方知本味。”他忽然觉得,这不像在点菜,倒像在参与某种令人不安的仪式。
“这哪是吃饭啊?”老李终于忍不住,声音不大,但在略显安静的餐厅里很清晰。旁边一桌坐着一对情侣,女的正小声笑着念菜单,男的搂着她的肩,一脸得意。老李瞥见那女孩眼神闪烁,说不清是享受还是尴尬。
服务员过来了,是个年轻小伙子,穿着笔挺的黑制服,脸上挂着标准但没什么温度的笑。“先生,选好了吗?我们的招牌是‘支配之眼牛排’,叁分熟最能体现…嗯…那种原始的力量感。”他说得流畅,仿佛在推荐一杯普通果汁。
老李放下菜单,直直地看着儿子:“小凯,你觉得这正常吗?吃个饭,扯上这些词儿。”小凯挠挠头:“爸,你太老土了,这就是个噱头,概念餐厅嘛!玩的就是这种…这种冲击力。”
真的是概念吗?老李心里犯嘀咕。这些菜名和描述,太具体了,具体到让人不舒服。它不是在暗示,简直是在明晃晃地描绘一种关系模式——一方绝对主导,另一方被迫服从,甚至把这种不对等美化成某种“风味”和“情调”。这让他想起小时候邻居家,那个总被丈夫吼得不敢抬头的阿姨。那可不是什么“情调”,那是活生生的压抑。
“我不吃了。”老李站起身,动作有点大,椅子腿刮擦地面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“咱换一家,吃街口那家牛肉面去。”小凯有点错愕,也有点挂不住脸:“爸,来都来了…”
“正是‘来都来了’,才更得走。”老李语气很坚决。他看着那本精致的菜单,觉得它像个包装华丽的糖衣,里头裹着的味道,不对劲。这种把“凌辱”和“调教”这种充满压迫感的词汇,轻飘飘地娱乐化、消费化,做成一道菜端上桌,让人在推杯换盏间不知不觉咽下去的行为,让他本能地抗拒。
家庭是什么?是爱,是尊重,是互相扶持着过日子。调教是什么?是训狗训马才用的词儿。这两样东西,怎么能、又怎么应该摆在一个盘子里?用这种词汇当卖点,吸引眼球是做到了,可这背后对人与人之间平等关系的消解,细想起来,有点让人后背发凉。
老李最终没理会儿子的挽留,径直朝门口走去。推开门,傍晚的空气涌进来,带着街市寻常的烟火气,他深深吸了一口。那顿牛肉面吃得简单,但热气腾腾,汤是汤,肉是肉,味道实在。小凯一开始还闷闷不乐,后来吸溜着面条,也渐渐松快了。
有些东西,或许就不该被摆上“菜单”,成为可供挑选和品尝的“风味”。真正的亲密关系,健康的家庭互动,从来不是一场一方主导另一方屈从的“调教”,也不需要那些充满刺激性的标签。它该像那碗朴实的牛肉面,用料实在,温度暖心,滋养人,而不是让人吃着吃着,心里头却冒出别的疙瘩。有些底线,哪怕只是印在菜单上玩玩,也不该被轻易擦掉。毕竟,日子是过出来的,不是“演”出来,更不是“吃”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