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自愿撩开裙子让男生诵
女生自愿撩开裙子让男生诵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绕,但你且听我慢慢道来。上周朋友聚会,几个老同学聊起小时候的糗事,不知道谁提了一嘴“抄作业”,大家就都乐了。阿杰突然拍了下桌子,说:“哎,你们记不记得小学那会儿,老师让互相检查背诵?那场面,可比抄作业刺激多了。”他这么一说,我脑子里像过电似的,闪出一个特别清晰的画面。
那应该是五年级吧,语文课。张老师是个挺严厉的老太太,最看重古诗文背诵。她有个绝招,不抽查个人,而是让同桌之间“互查”。规则很简单:你把要求背的段落,对着同桌一字不差地背出来,同桌拿着书核对,错一个字都不行。过了关,两人都能加一朵小红花;没过,两个人都得站着听课。这叫“连带责任”。
我当时的同桌是个女生,叫小雯。她成绩中不溜秋,但偏偏背书这块是短板,一紧张就磕巴。我呢,背书快,但粗心,经常掉字。我们俩算是“短板组合”。好几次都因为对方卡壳,一起罚站,弄得特别尴尬。那时候男女生课桌上有“叁八线”,平时话都不多说的。
关键那天来了。要背的是《木兰辞》里最长的那段:“万里赴戎机,关山度若飞……”小雯课前就愁眉苦脸,小声跟我说:“完了,这段我老串行,肯定背不过。”我看她那样子,也有点急,小红花事小,老站着听课太丢人了。
上课铃响了,张老师布置了任务。教室里立刻嗡嗡作响,都是背书声。小雯低着头,手指绞着衣角,脸憋得通红,半天没出声。我看她课本,都拿倒了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别的同桌陆续举手,报告检查完毕。我们这桌还一片死寂。
张老师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了过来。小雯忽然抬起头,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有种豁出去的劲儿。她没说话,而是伸出手,把自己那本摊开的语文书,往我这边猛地一推,书页滑到了我桌子这边。接着,她做了一件让我当时完全愣住的事——她用手,把垂在椅子边的裙摆,轻轻地、很快地撩起来一点,盖在了自己并拢的膝盖上。这个动作很小,但在那个男女生界限分明的年纪,在课桌底下这个狭小的空间里,显得格外突兀。
“你…你看着书,听我背。”她声音很低,但很清晰,“我看着你眼睛背,可能就不怕了。”她撩起裙摆,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更利落,更专注,或者仅仅是因为紧张无意识的一个动作。但在那个瞬间,我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。她不是要做什么,她是用一种孩子气的、直白的方式,打破那种让我们俩都发挥失常的尴尬和隔阂。她把她的“监督权”完全交给了我,同时也把自己暴露在可能背不出的风险里,这是一种孤注一掷的信任。
我赶紧收回心神,盯住书上的字。她深吸一口气,开始背诵。说也奇怪,这次她虽然还是有点慢,但一句一句,竟然很顺畅。她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,偶尔卡住了,我就用口型悄悄提示下一个字。那种感觉很奇怪,我们好像通过这个有点古怪的“仪式”,建立了一个短暂的、秘密的同盟。
“愿驰千里足,送儿还故乡……”当她背完最后一句,我们俩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。她放下裙摆,我举起手。张老师走过来,随机抽问了几个句子,小雯都对答如流。我们拿到了小红花。坐下的时候,小雯对我飞快地笑了一下,那是如释重负的笑,没有任何别的意味。
后来我再想起这件事,总觉得它超出了“互助学习”本身。在那个年纪,“男女有别”像一堵透明的墙。而小雯那个撩起裙摆的动作,就像在墙上轻轻敲开了一条缝。它不是为了展示什么,恰恰相反,是为了消除不必要的视线干扰,让注意力全部聚焦到“背诵”这件事本身上。她主动打破了僵局,用一种略带笨拙却极其真诚的方式,促成了那次成功的“课堂合作”。
所以你看,这个听起来有点惊世骇俗的标题,背后藏着的,不过是童年时代一个对于信任、互助和如何共同努力达成目标的小故事。它对于一种最原始的“协作”,在规则的压力下,两个不太熟悉的小伙伴,如何找到一种笨办法,去完成一个共同的任务。那份“自愿”里,有无奈,有勇气,更有一种想一起把事情做好的单纯愿望。这大概就是成长路上,那些被我们遗忘的、细小的“破冰”时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