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都全套也是一次吗,昌都全套仅此一回吗
最近总听人问起“昌都全套也是一次吗”这个问题，说实话，第一次听到时我也愣了愣。这问题背后藏着的好奇与不确定，倒是让我想起去年在茶马古道驿站歇脚时遇见的一位老司机。
他端着酥油茶和我闲聊，说跑昌都线路十几年，经常遇到客人反复打听同样的事。“有人觉得‘全套’体验得像过年穿新衣裳，非得一次凑齐所有花样。”他笑着摇头，“可咱这儿的雪山峡谷、弦子锅庄、唐卡作坊，哪是走马观花能装下的？”
藏在转经筒里的答案
记得我在强巴林寺看信徒转经，铜质经筒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有个藏族阿妈每天清晨都来转满叁圈，叁十年如一日。我问她不会腻吗，她皱纹里漾出笑意：“每次手心贴上去的温度都不一样哩。”
这让我突然想到，所谓昌都全套体验，或许本就不是能一次性打包带走的纪念品。就像你第一次喝酥油茶可能不习惯，但某个寒夜突然怀念起那抹咸香；又像仁龙巴冰川的蓝冰，不同时节光线穿透时，会变幻出七种层次的蓝。
叁色湖给出的启示
去年秋天我去叁色湖，同一片水域呈现出黑、白、黄叁种颜色。当地人说这是山影、矿物和云朵合写的诗。我连着叁天去看，每天湖水的色块分布都在细微变化——原来连湖水自己都不肯重复昨天的模样。
遇到个扛相机的驴友抱怨：“这‘全套’风景根本拍不完啊！”他第五次来昌都，每次都能在相同坐标发现新角度。说着翻出手机给我看对比照，同样的经幡阵，春雪初融与秋草金黄时竟是两副面孔。
回程时我琢磨着“昌都全套仅此一回吗”这个疑问。或许我们太执着于“收集”旅行体验，就像小时候集干脆面卡片。但昌都的玛尼堆每时每刻都在增加新的石片，糌粑揉捏时每次手感都不同，这哪是固定套餐能概括的？
现在要是再有人问我这个问题，我大概会建议他先去尝碗加面辣椒的藏面。毕竟连厨房的卓玛姑娘都说，她家汤底每天滋味都有微妙差别——取决于当天的风从哪座山吹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