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把我抱到办公室揉我胸
老师把我抱到办公室揉我胸
这事儿，我得从头慢慢说。那会儿我大概八九岁，小学叁年级。班主任姓陈，是个四十来岁的女老师，教语文的，平时说话挺和气，但板起脸来也吓人。我们班在二楼，她的办公室就在走廊尽头，那扇墨绿色的门，对我们这些调皮鬼来说，跟“禁闭室”的门差不多。
那天下午，我记得是节自习课。我同桌，就那个总流鼻涕的小胖，跟我抢一块新橡皮，抢着抢着，劲儿用大了，我胳膊肘“哐当”一下，把后桌女同学的铁皮铅笔盒给撞地上了。声音那叫一个响，全班瞬间安静，齐刷刷看过来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完了。
果然，没两分钟，陈老师就出现在教室门口，脸沉得像要下雨。“李小明，”她连名带姓地叫我，“拿着你的书，到我办公室来。”我脑袋嗡嗡的，磨磨蹭蹭收拾东西，感觉全班同学的目光像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。走到门口，我腿都有点发软。
办公室挺大，还有其他老师在批作业。陈老师没立刻训我，她指了指靠墙的一张空椅子：“先坐着，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。”我如坐针毡，听着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，心里七上八下。过了好一会儿，其他老师陆续出去了，就剩下我们俩。
她放下笔，走过来，没在我对面坐下，反而拉过另一把椅子，紧挨着我旁边。我心里更毛了，这架势，怕是要长篇大论地训话。可接下来发生的事，我完全没料到。
她忽然叹了口气，伸出手，不是拍桌子，也不是指我，而是一下把我从椅子上抱了起来——不是小孩那种搂抱，而是像抱个有点分量的物件，让我侧坐在她腿上。我整个人都僵住了，血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，脸烫得厉害。我都叁年级了，是个“大孩子”了，哪还被老师这样抱过？羞耻感混着巨大的困惑，让我动弹不得。
然后，她的手就落了下来，隔着我的棉布衬衫，在我的胸口位置，一下一下地，揉了起来。不是打，也不是掐，就是一种缓慢的、带着点力度的揉按。我脑子里一片空白，耳朵里只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，还有她近在咫尺的、平缓的呼吸声。
“这儿，疼不疼？”她忽然开口问，声音还是那样，没什么起伏。我愣愣地摇头，喉咙像被堵住了，发不出声。她的手还在动，从胸口慢慢移到肩膀，又按了按我的后背。“跟同学打闹，万一撞伤了这儿，或者摔了背，可不是小事。”她说着，手上用了点劲，我感觉到一阵酸胀。
“你爸妈工作忙，平时关心你这些吗？”她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问我。我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。那种感觉太奇怪了，老师的举动完全超出了“批评”的范畴，让我害怕，但又隐约觉得，她好像……不是在欺负我？
“男孩子，更要懂得保护自己。”她的手终于停了下来，但并没有立刻放开我，“身体是自己的，磕了碰了，要知道哪里要紧。跟同学玩，要有分寸，今天要是撞到的是桌角，是窗台，怎么办？”
我好像有点明白了，又好像更糊涂了。她把我放回旁边的椅子上，自己坐正了，看着我。我的脸还是滚烫的，不敢看她。“回去吧。橡皮的事，明天自己跟同桌和那位女同学道个歉。记住了，玩闹归玩闹，安全是第一位的。”
我如蒙大赦，抓起书就往外跑，一直到跑回教室坐下，心脏还在狂跳。我没敢跟任何人说这件事，包括我爸妈。它成了我心里一个特别别扭的秘密。
很多年过去了，我早已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学生。偶尔回想起那个下午，那种最初的震惊和羞耻感已经淡去。我开始试着理解，在陈老师那种有些突兀甚至“越界”的举动背后，或许是一种非常笨拙、甚至她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关切。她可能想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，让我记住“身体”和“安全”的重要性。在那个年代，很多大人并不善于，或者觉得没必要，跟孩子讲什么“身体界限”和“自我保护”，他们更习惯用自己认为“有效”的方式，哪怕那方式在今天看来，充满了问题。
这件事像一个复杂的印记。它让我后来在成长过程里，对人与人之间的接触格外敏感，也让我更早地去思考，什么才是恰当的关爱与引导方式。老师的职责，不仅仅是传授知识，更关乎如何塑造一个孩子对世界、对人际、对自身的认知。而“身体教育”和“界限意识”，本应是其中不可或缺，且需要极其慎重对待的一课。
那个下午，那间办公室，陈老师的手和我如擂鼓的心跳，都成了遥远的过去。但它留下了一个问号，一个对于教育分寸、对于如何真正保护与引导孩子的、绵长的问号。这个问号，或许比当时任何一句直接的训斥，都让我记得更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