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壮的公么怔服媳妇无套妈妈儿子
粗壮的公么怔服媳妇无套妈妈儿子
老槐树底下,几个爷们儿蹲着抽烟。烟圈儿打着旋儿往上飘,话题也跟着飘忽。不知谁提了一嘴:“哎,你们说,咱村东头老王家那儿子,那么壮实一汉子,咋就听他媳妇儿的?那媳妇儿看着温温柔柔的。”
这话像块石头扔进池塘,溅起一圈圈涟漪。有人嗤笑:“你懂啥?那叫‘怔服’!不是打服,是心里头服了,怔住了,挪不动道儿了。”大伙儿哄笑,可笑声里又带着点琢磨不透的味儿。
老王家的儿子,大名王铁柱,人如其名,一身疙瘩肉,干起农活来顶俩。可就是这粗壮的汉子,去年娶了媳妇小芸后,像变了个人。以前是“无套”的野马,啥事都由着性子来,说话冲,做事莽。现在呢?遇事会先瞅瞅媳妇的脸色,声音都低了几分贝。村里人看着稀奇,说什么的都有。
这“怔服”里头,有门道。不是怕,是敬,是疼,是服气。小芸那姑娘,看着柔,心里有谱。铁柱那莽撞性子,好几次差点惹出事,都是小芸不声不响地,几句话就给圆了回来,道理讲得透透的。有一回,铁柱为田埂子和邻居争红了眼,抄起扁担就要干架。小芸不急不慌,走过去,没拦他,只轻声说了句:“打赢了坐牢,打输了住院,咱妈谁管?”就这一句,铁柱那举起的扁担,硬生生僵在半空,最后“哐当”一声落了地。他怔怔地看着媳妇,又回头看看自家院里佝偻着腰晾衣服的老母亲,那股子横气,瞬间泄了个干净。
这就不得不提“无套”这茬了。以前铁柱就是“无套”状态,直来直去,不懂转圜,像没装套子的犁头,硬邦邦地往前拱,伤地也伤自己。成了家,肩上担子重了,他才慢慢明白,人活着不能光凭一股蛮劲。媳妇就像那恰到好处的“套子”,不是束缚,是保护,是引导,让他这股猛劲儿使对了地方。这转变,他自个儿心里头最清楚。
再说“妈妈儿子”。铁柱是个孝子,可以前那孝,是粗枝大叶的孝。挣了钱往妈手里一塞,就算完事。自从小芸进了门,这家才更像家了。小芸惦记着婆婆的老寒腿,热水袋、厚棉垫,备得齐齐整整;饭菜口味,也顺着老人来,软乎清淡。老太太脸上笑模样多了,铁柱看着,心里那叫一个暖,一个服。他懂了,对妈好,不光是给钱,是这份体贴入微的惦记。媳妇做的,比他这亲儿子想得还周到。
所以啊,这“怔服”不是怂,是爷们儿心里那杆秤,找到了准星。他知道谁是真对你好,对这个家好。粗壮的身板,能扛起包谷,也能扛起责任;怔住的那一刻,是明白了啥叫珍惜,啥叫一家人。
如今傍晚,常能看到铁柱牵着小芸,慢悠悠地在村道上散步。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,依偎在一起。老太太坐在门口择菜,看着小两口的背影,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。有乡亲打趣:“铁柱,被媳妇管住了?”铁柱嘿嘿一笑,挠挠头:“啥管不管的,这叫……福气!”
老槐树下的闲话,渐渐又转了风向。现在人们说起铁柱,语气里多了几分羡慕:“瞧人家那日子过的,这才叫烟火气,才叫踏实。”那粗壮汉子心里头的“怔服”,终究是化成了日子里的糖,细细地,甜到了每个人的眼里。这家长里短,夫妻相处,婆媳关系,说到底,不就是个将心比心,以柔克刚么?日子是过出来的,这道理,简单,也实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