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湖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洪湖夜寻邻近佳人
洪湖的夜来得特别快,六点刚过,天色就暗下来了。湖边的路灯昏黄黄的,照得石板路泛着湿漉漉的光。我站在民宿门口,手里攥着那张字条——上面是姐姐临走前留下的地址:“洪湖西岸巷弄,红砖房二楼”。这事儿说来也怪,姐姐叁天前说来洪湖写生,结果手机一直打不通。妈急得不行,非要我连夜从城里赶来找人。
湖风带着水腥气扑面而来,我裹紧外套往西岸走。说实在的,这大晚上的在陌生地方找人,心里直打鼓。路边摊贩正在收摊,有个卖莲蓬的大婶看我东张西望,扯着嗓子问:“小伙子找啥呢?”我赶紧凑过去,“您知道这附近有个画画的姑娘住哪儿吗?挺瘦的,背着画板。”大婶眯眼想了想,伸手往巷子深处指:“前儿个确实见过这么个姑娘,往老茶馆那边去了。”
巷弄深处的灯火
顺着大婶指的方向,我钻进窄窄的巷子。青苔顺着墙根蔓延,偶尔有自行车铃铛叮铃铃响。要说这洪湖夜寻邻近佳人,还真不是件容易事。七拐八绕的,差点在岔路口迷路。正发愁呢,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松节油味道——这味儿太熟悉了,姐姐画画时总带着这种气味。
循着味儿走到一栋红砖房前,二楼窗户透着暖光。木楼梯吱呀作响,我犹豫着敲了门。开门的竟是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,她举着油灯打量我:“找小倩的?”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,小倩是姐姐的乳名。“她在我这儿画了两天荷花,刚才说去湖边拍月色了。”老太太说着递给我件外套,“夜里凉,给她带上吧。”
重新回到湖边时,月亮已经升起来了。水面上银波荡漾,远远看见有个身影坐在栈桥尽头。走近一看,果然是姐姐,她正支着画板在月光下涂抹。看见我来了,她不好意思地笑:“手机掉水里了,本想画完就回去的...”我把外套披在她肩上,突然理解了她为什么总爱往这种地方跑——洪湖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原来找的不是别人,是这份沉浸在创作中的宁静。
画板上月色下的荷塘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姐姐说这是给老太太画的谢礼。原来那位独居老人儿女都在外地,特别喜欢有人陪她说说话。这两天姐姐白天画画,晚上就陪老人聊家常,倒成就了一段忘年交。我们在回程的船上,姐姐忽然说:“有时候刻意寻找反而找不到,随意走走倒能遇见想见的。”船夫听着笑了,插话道:“咱们洪湖就这样,缘分都藏在寻常巷陌里。”
夜色渐深,游船靠岸时惊起几只水鸟。回头看洪湖的万家灯火,明明灭灭像散落的星子。这趟夜寻让我想起小时候和姐姐捉迷藏,她总爱躲在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。如今我们都长大了,她依然在用这种方式教我:有些寻找不必着急,美好的相遇自会在合适的时刻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