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葛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,长葛站附近胡同200元
一个寻常午后的见闻
那天下午叁点多,我刚从长葛火车站出来,准备去汽车站转车。九月的太阳还挺毒辣,晒得人头发昏。绕到车站东侧想找条近路,没想到拐进了一条窄巷子。
巷子两边是些老旧的居民楼,墙皮都有些剥落了。几个大爷坐在树荫底下下象棋,旁边的小卖部门口,收音机咿咿呀呀唱着豫剧。就在这再普通不过的市井画面里,我注意到墙上有几处用粉笔写的数字——“200”,有的旁边还画了个箭头。
刚开始我没太在意,以为是小孩涂鸦。直到看见第叁个“200”时,才觉得有点不寻常。正好有个送外卖的小哥在路边歇脚,我凑过去问了句:“师傅,这墙上写的200是啥意思?”
小哥抹了把汗,咧嘴笑了:“你是外地来的吧?这一片都这么写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就是那种服务,一次两百。”
我这才恍然大悟。他接着说:“其实不光是这条巷子,长葛站附近胡同里也差不多是这个价。老规矩了。”
正说着,有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从我们旁边经过,径直走向巷子深处一栋旧楼。他走路时左右张望的样子,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熟客。
巷子里的生态
出于好奇,我又在附近转了转。这条巷子看着普通,细看却能发现不少门道。有些住户的窗帘始终拉着,门口却摆着两双拖鞋;有的单元门虚掩着,能听见里面隐约的电视声。
在巷子拐角,我遇见了个摆摊修鞋的老师傅。他在这条巷子住了二十多年,说话带着浓重的长葛口音。“早些年更乱,”他一边钉鞋跟一边说,“现在好歹收敛些了。不过长葛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这个价,倒是好几年没变过。”
老师傅说,来这的主要是些跑长途的司机、外地来的打工者,也有附近工地的工人。“都是讨生活的人。”他叹了口气,手上的锤子敲得咚咚响。
快走到巷子尽头时,我看见两个年轻姑娘坐在便利店门口的塑料凳上玩手机。她们打扮得很普通,就像随处可见的打工妹。要不是其中一人时不时抬头打量路人,根本看不出是做什么的。
其中一个姑娘的手机壳很特别,是粉色的,上面粘着亮晶晶的装饰。她注意到我在看她,很快把目光移开了。那一刻我在想,她会不会也是谁家的女儿,或许在老家还有念书的孩子。
夜幕降临后
本来打算离开,想起晚上七点多的车,决定在附近吃完晚饭再走。天黑得很快,六点刚过,巷子里的路灯就亮了,是那种昏黄的光。
再走进巷子时,气氛完全变了。下棋的大爷不见了,小卖部门口的豫剧也停了。取而代之的是些叁叁两两的身影,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站着。空气中有种说不清的紧张感。
我看见白天那个修鞋摊已经收了,但老师傅说的话还在耳边:“这行当啊,就像野草,烧不尽吹又生。”确实,同样的长葛站附近胡同200元的价格,在夜晚显得格外直白。
有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打电话,声音不大但很清晰:“对,就老地方,两百。”挂了电话,他朝我这边瞥了一眼,很快转身走进一栋楼里。
巷子深处有家小旅馆,霓虹灯招牌缺了几个笔画,勉强能认出“住宿”二字。门口挂着厚厚的门帘,不时有人掀帘进出。每次帘子晃动时,都能瞥见里面狭窄的楼梯。
我在想,这条巷子就像另一个世界,有自己的规则和生存方式。那些数字不仅仅是价格,更像是一种默契,一种心照不宣的暗语。
离开时已经七点了,巷子正是最热闹的时候。回头望去,昏黄的灯光下,人影绰绰。火车站的大钟敲响整点,声音传得很远。这个隐藏在车站旁的角落,还在继续着它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