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顺火车站200一次快餐,安顺车站快餐200元
安顺火车站人来人往,出站口斜对面那条小巷子,白天看着普普通通,一到晚上就热闹起来。巷口有个卖炸土豆的大姐,她的推车旁边,总能看到几个中年男人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眼睛时不时瞟向巷子深处那几个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店面。
那天我正好在附近等人,闲着也是闲着,就走到巷子口张望。炸土豆的大姐抬头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只是用夹子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油锅里的土豆块。空气中弥漫着辣椒面和植物油的混合气味,怪呛人的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往里走了几步,有个穿着花衬衫的大姐凑过来,压着声音问:“小弟,找地方休息不?”我摇摇头,她倒也不纠缠,转身又回到阴影里去了。这条巷子不宽,两边都是些老旧的居民楼,一楼临街的窗户大多用砖头封死了,只有几扇门开着,门口挂着半截布帘子,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电视声。
再往前有个小卖部,老板是个光膀子的大爷,正坐在躺椅上摇蒲扇。我买了瓶水,顺口问了句:“这儿晚上挺热闹啊?”大爷眯着眼睛打量我,过了会儿才说:“都是做生意的,混口饭吃。”他指着前面那几个亮灯的门面,“那些个发廊、按摩店,白天基本不开门,就指着晚上这点生意。”
正说着,有个提着行李包的男人从火车站方向走过来,站在巷口张望了一会儿,然后快步走进了其中一家店。那家店门口挂着个“美容美发”的招牌,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理发的地方。
我注意到巷子墙上贴着好些小广告,大多是手写的,内容都差不多。“安顺火车站200一次快餐”这样的字眼特别显眼,有的还用红笔圈出来。旁边小卖部大爷说,这些广告贴了撕,撕了又贴,永远清理不干净。
这时候有个年轻小伙子从店里出来了,边走边整理衣服。看见我在看他,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快步往火车站方向走去。我听见小卖部大爷轻轻叹了口气,继续摇他的蒲扇。
深夜的对话
晚上十点多,我在巷子对面的大排档吃宵夜,刚好和刚才那个花衬衫大姐拼桌。她点了份炒粉,吃得很快。“这行不好做啊,”她突然说,“安顺车站快餐200元,听着是明码标价,其实挣不了几个钱。”她说店里的姑娘大多是从周边县市来的,租着最便宜的房子,白天睡觉晚上干活。
“有人管吗?”我问。她笑了笑,把最后一口炒粉扒拉进嘴里:“你说呢?都是睁只眼闭只眼。我们这还算好的,至少就在火车站旁边,位置固定。那些打游击的才惨呢,整天东躲西藏的。”
正说着,她的手机响了,接起来说了几句,匆匆结账走了。大排档老板一边擦桌子一边说:“这大姐我认识,以前在厂里打工的,后来厂子倒了,没办法才干这个。”他说这条巷子存在好些年了,来来去去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,但生意从来没断过。
我往巷子里看去,那些粉红色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显眼。偶尔有火车进站的汽笛声传来,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。这条巷子就像火车站的影子,白天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,可一到晚上,它就活过来了。
巷子深处有家店的卷帘门半开着,能看见里面摆着几张旧沙发,几个姑娘正坐在那儿玩手机。她们有说有笑的,和普通年轻人没什么两样。要不是在这个地方,谁也猜不到她们是做什么的。
快到午夜的时候,巷子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。有刚下火车的旅客,也有本地的熟客。他们大多行色匆匆,在巷口犹豫片刻,然后快步走进某家店里。这条不长的巷子,成了很多人的临时歇脚处,虽然方式不太光彩,但确实存在着。
我离开的时候,又看见墙上的小广告。“安顺火车站200一次快餐”那几个字在路灯下若隐若现,像是对过往行人的某种暗示。这个价格在这些年里没怎么变过,但巷子里的面孔,却换了一茬又一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