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操夜夜操天天日
天天操夜夜操天天日
老张最近总觉得身子骨不对劲。白天上班，脑袋像灌了铅，盯着电脑屏幕，那些字儿都在跳舞。晚上躺下呢，翻来覆去，脑子里跟过电影似的，就是静不下来。他媳妇儿也抱怨，说你这才四十出头，怎么就跟个蔫儿了的茄子似的？老张自己也纳闷，我这是怎么了？
直到上周末，他去楼下小区花园透气，碰见了退休的老李。老李正精神抖擞地打太极，一招一式，慢是慢，可那股子沉稳的劲儿，让老张看着就羡慕。他递了根烟，跟老李倒起了苦水。老李听完，没直接说教，反而乐了，问了他一句：“你啊，是不是把‘操劳’这事儿，给安排得太‘满当’了？白天晚上，连轴转，脑子不停，心里也不歇？”
这话像个小锤子，轻轻敲了老张一下。他琢磨着，“操劳”这词儿，有意思。它不单指身体上的累，更是心里那根弦，始终绷得紧紧的。工作上，一个项目接一个项目，生怕落后；回了家，孩子的功课、家里的开销、人情往来，哪一样不得“操”心？夜里闭上眼，想的还是明天的会、下个月的考核。这不就是“天天操，夜夜操”么？日子是“天天”在过，可这“过”法，成了机械的重复，没了那股鲜活的“日”子味儿。
老李收了势，拍拍他的肩：“人呐，就像一块地。光知道拼命‘操’练它，播种、施肥，不停歇，不给它喘口气的时间，再肥的地也得荒了，板结了，啥好庄稼也长不出来。你得学会让它‘晒晒太阳’，闲那么一闲。” 这话让老张心里一动。他想起小时候在乡下，田埂边总有那么几块地，会被特意空出来一季，叫“休耕”。那时候不懂，觉得可惜。现在想想，那是在养地力呢。
我们很多人，是不是也把自己这块“心田”，给用得太狠了？生活节奏快得吓人，各种信息、压力从早到晚地灌进来。我们习惯了“填充”每一分钟，生怕“虚度”了光阴。可恰恰是这种“不停歇”，这种无意识的“操劳”，耗干了我们的精气神。身体或许在休息，但思绪却还在狂奔，这大概就是最累人的地方。
老张试着变一变。他不再把晚上刷手机当成“休息”，而是强迫自己放下，哪怕就发呆十分钟。周末，也不再急着安排满当当的行程，有时就陪着家人去菜市场慢悠悠逛一圈，听听市井里的讨价还价。他发现，当自己不再那么“刻意”地去经营每一刻，反而有些轻松的感觉，慢慢回来了。那种纯粹的、不带着任务的“度过”，让日子有了点不同的光泽。
当然，不是说就不要努力，不要操心。该扛的责任还得扛，该费的脑筋还得费。关键在于那个“度”，在于能不能在“操劳”与“休养”之间，找到一点点平衡。就像琴弦，绷得太紧容易断，太松又不成调。我们需要的，或许是一种“有意识的间歇”，给心灵一个“休耕期”。
日子还是那个日子，太阳天天升起。但我们可以试着，别让“心”跟着连轴转。该操持的时候认真操持，该放下的时候，也得能坦然放下。让“天天日”过得有点滋味，有点空隙，透点气儿。这大概，才是对自己这块“地”，最实在的善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