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门站街快餐约学生,江门学生快餐相约
最近路过江门老城区，电线杆上总能看到些模模糊糊的贴纸，印着"学生兼职""快餐服务"之类的字眼。有天晚上加班到十点，在巷口还真碰上个大妈凑过来搭话，压着嗓子问要不要找年轻学生妹。我赶紧摆摆手走开了，心里却像堵着团湿棉花。
这种藏在城市褶皱里的灰色交易，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。那些所谓的"江门站街快餐约学生"广告，说白了就是打着学生招牌做皮肉生意。有次和跑出租车的老陈聊起这事儿，他摇下车窗吐着烟圈说："这些丫头大多不是真学生，披个校服外套就敢要价八百。前阵子扫黄抓了一波，现在都改在微信群发菜单了。"
藏在阴影里的交易链
老城区那几家总亮着粉灯的理发店，玻璃门永远挂着半截门帘。有回看见个穿校服裙的姑娘蹲在门口系鞋带，马尾辫甩来甩去倒是挺像那么回事。可等她抬头打电话，那满脸的沧桑劲儿根本藏不住。这种"江门学生快餐相约"的戏码，不过是迎合某些人对青春的畸形迷恋。
巷子尽头那家网吧二楼更离谱，霓虹灯牌明明写着电竞酒店，电梯却要刷特定卡才能上七楼。有熟客透露过，那边现在都搞成会员制了，新客得要老客人发验证码才能进门。说是能约到附近技校的姑娘，其实都是叁十来岁的女子在扮嫩。
说起来真让人心里发毛，这些生意就像蟑螂似的怎么都清不干净。去年创文期间消停过两个月，现在又冒出好多新花样。有些改成在美团上挂按摩店链接，实际服务内容全靠私下沟通。还有用共享定位找客源的，车开到指定路段才能收到详细地址。
倒是苦了那些真正的大学生。江门职业技术学院几个学生和我吐槽，现在穿校服出门总被奇怪的眼神打量。有次他们小组做完调研穿着校服吃夜宵，居然有醉醺醺的男人过来问包夜多少钱，把几个姑娘气得直接报警。
看着那些在暗巷里徘徊的年轻身影，忍不住会想她们的故事。或许是从山里来的打工妹，或许是被网贷逼急的失业者，但肯定不是课堂上念书的学生娃。那些标榜"江门站街快餐约学生"的皮条客，不过是在消费人们对校园的最后点幻想。
宵夜摊的老板说得在理："这行当从来都是野火烧不尽。真正要断根，得让年轻人在太阳底下就能挣到体面钱。"现在好多工厂月薪开到五千还包食宿，可比做这行踏实多了。但总有人想走捷径，也总有人愿意为虚假的青春买单。
最近发现个有意思的现象，这些交易开始往城乡结合部转移了。开发区的在建楼盘、物流园旁边的集装箱集市，成了新的聚集点。手段也更隐蔽，都用上加密货币付款了。不过再怎么变，终究是见不得光的日子。
凌晨两点路过旧街，还能看见暗影里烟头明明灭灭。那些等着"江门学生快餐相约"生意上门的女子，裹着单薄的外套在秋风里跺脚。突然觉得她们和这个城市一样，都在光明与黑暗的缝隙里艰难地寻找生存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