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休火车站200一次快餐,介休车站附近200元快餐

发布时间:2025-11-05 05:35:48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介休火车站,天刚擦黑。出站口对面那排小旅馆的霓虹灯忽明忽暗的,有个穿皮夹克的大哥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看见我拖着行李箱过来,抬了抬下巴:“住宿不?带暖气的。”

我摆摆手继续往前走。没几步,旁边树影底下忽然凑过来个裹着羽绒服的矮个子,压着嗓子说了句:“兄弟,快餐要么?两百。”他说话时哈出的白气混着烟味,在冷风里打了个旋儿。

巷子深处的对话

我鬼使神差地跟着他拐进车站后头的小巷。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的,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暗红色的砖块。“就在前面那栋楼。”他伸手指了指,手腕上拴着的钥匙串叮当响。

楼道里飘着股消毒水混着剩菜的味道。叁楼右手边的铁门虚掩着,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。屋里是个单间,墙上挂着泛黄的挂历,床上铺着印花的床单,边角都起球了。有个女人背对着我们在梳妆台前卷头发,镜子里的脸模模糊糊的。

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?”我转头问带路的人,他已经退到门口,“对啊,介休车站附近200元快餐,都这价。”他说完把烟头摁灭在门框上,留下个焦黑的印子。

那女人转过身来,看着也就二十出头,穿着件毛领夹克,膝盖上的牛仔裤洗得发白。她没说话,从床头柜摸出包玉溪,抽出一根点燃。打火机摁了叁次才着。

保温盒里的晚饭

“先吃饭吧。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比想象中清亮。从床底下掏出个不锈钢保温盒,掀开盖子,里面是半盒米饭和些土豆丝。“我妈刚送来的,还热着。”她用一次性筷子掰成两半,递给我一半,“将就着用。”

我愣在那儿没动。她自顾自扒拉两口饭,腮帮子塞得鼓鼓的:“你不饿?这都快八点了。”见我还站着,她笑了,“怎么,嫌我这饭简陋?比外面地沟油强。”

后来我们就那么坐在床沿上分吃了那盒饭。她说起老家种的山药今年收成不好,弟弟的学费还差两千。我说起刚才在火车站买票,队伍排了半个多小时。窗外的火车汽笛声每隔十来分钟就响一次,每次她都下意识瞥向窗台,那儿晾着双洗得发白的运动鞋。

“其实吧...”她突然放下筷子,“有时候就想找人说说话。这屋里平时进来的人,没几个正眼看我的。”她手指无意识地划着保温盒边缘,“你算是个例外。”

临走时我往那个印着美容院广告的塑料筐里放了叁百。她追到楼道塞回一百:“说好的介休火车站200一次快餐。”羽绒服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超市小票,背面写了个“谢”字。

回到车站广场,那个穿皮夹克的还在原地蹲着,烟头在暗处明明灭灭。候车室的电子屏显示开往太原的列车晚点37分钟。我盯着屏幕上滚动的红色字幕,忽然想起保温盒里那些切得粗细不一的土豆丝,和她右手中指上那个因为长期拿锅铲磨出来的茧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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