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很很操

发布时间:2026-01-01 06:00:31 来源:原创内容

久很很操

这标题,你第一眼瞅见,是不是愣了一秒?心里嘀咕:这啥意思?念着还有点别扭。别急,咱先不急着解释。生活里这种“别扭”的事儿,还少吗?你仔细咂摸咂摸这几个字,是不是有种说不出的、沉甸甸的疲惫感,从字缝里渗出来?

咱就拿老张来说吧。老张是我楼下邻居,五十来岁,在厂里干了快叁十年。每天天不亮,就听见他电动车“呜”一声出门,晚上路灯亮了,才拖着步子回来。叁十年,同一个岗位,同样的动作,像钟表上的齿轮,转啊转,磨损得发亮,却从没离开过那个小小的位置。他常蹲在楼道口抽烟,眯着眼,半晌吐出一句:“这日子,久了,很,很操磨人呐。”

他这句话,和这标题,是不是对上了?那个“操”字,在这里不是骂人,更像是一种磨损,一种日复一日的、悄无声息的消耗。东西用久了会旧,关系处久了会淡,劲儿使久了会泄。这种“久很很操”的感觉,就像一件穿得太久的棉袄,起初暖和贴心,后来棉絮板结了,沉甸甸地压在身上,透气都难,却又舍不得,或者说,没机会换下。

我们好多人,不都活在某种“久很很操”的节奏里吗?每天走着同样的路,见着同样的人,处理着类似的问题。开头还有股新鲜劲儿,想着改变,想着突破。可时间这把钝刀子,慢慢地磨。一年,两年,十年……那股心气儿,不知不觉就给磨平了。不是不想动,是觉得动起来更累;不是没想法,是想法还没冒头,就被“算了,都这样久了”给摁回去了。这种状态,它不剧烈,不撕心裂肺,就是一种温吞的、持久的倦怠。

但话说回来,这“久”字,就一定是坏的吗?也不尽然。你看那老河床,河水冲刷久了,鹅卵石才温润光滑;老手艺,琢磨久了,才能出神入化。这里头的关键,恐怕在于“心”还在不在。如果心也跟着麻木了,那便是“操磨”;如果心还醒着,哪怕身体重复,那“久”里也能生出“功夫”来。老张虽然抱怨,但他手里那把车间的老扳手,被他用得跟自己的手指头一样听使唤,哪个螺丝松紧,他一搭眼就明白。这算不算“久”炼出来的“真知”呢?

所以,感觉“久很很操”的时候,或许该停下来,喘口气,不是放弃,而是给自己紧紧发条,或者干脆松一松。看看是不是走入了某种惯性的“迷雾”,被日复一日的重复给困住了。老张上个月,突然请了几天假,跟着驴友团去爬了趟野山。回来人晒得黝黑,但眼里那层灰蒙蒙的东西,好像淡了些。他照样早起上班,但嘴里念叨的不再光是“操磨”,偶尔也会说“山上那风,真叫一个爽利”。

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吧,没有永不停歇的冲锋,也难有一劳永逸的安宁。更多的是在“久”的河流里跋涉,有时顺水,有时触礁。觉得“很操”了,就是身体和心在提醒你:喂,水位变了,该调整姿势了。这调整,可能是一次短暂的抽离,可能是一个微小的新尝试,哪怕只是换条下班的路,做道没做过的菜。

标题那四个字,像块粗粝的石头,硌在眼里,也硌在生活的路上。它不是什么大道理,就是一种真切的、许多人都体会过的滋味。承认这种滋味的存在,或许就是我们与之和解,甚至从中找到一点新奔头的开始。毕竟,日子还长,我们总得想办法,让自己在漫长的行走里,脚底板少起些泡,眼里多留点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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