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色人人爽人人操
人人色人人爽人人操
那天路过巷口，听见几个小年轻蹲在那儿聊天，嘴里蹦出这么句话。他们嘻嘻哈哈的，话里带着点戏谑，也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我放慢了脚步，心里头却咯噔了一下。这话，听着扎耳朵，可细琢磨，好像又戳着了点儿什么。
咱们先别急着批判，也别往那歪处想。这话糙，但理儿不一定糙。它像个棱镜，不同角度能照出不同的光。头一个“色”，说的恐怕不只是那点事儿。这世界本就是五光十色的，美食是“色”，美景是“色”，好看的人、有趣的物，哪个不是“色”？人活一世，追求点视觉的、感官的愉悦，那是天性。爱美之心，人皆有之嘛。问题是，这个“度”在哪儿？要是眼里只剩了那一种“色”，那生活可就真成了黑白片，单调得可怜。
再说这“爽”字。现在人都讲求个体验感，做事要爽快，吃喝要爽口，日子要过得爽利。追求爽快，没毛病。工作累了，放松一下，爽；完成个目标，心里头痛快，爽。可这“爽”要是没了边界，就成了放纵。图一时之快，不顾后果，那种“爽”就像夏天的冰雹，来得猛，去得快，留下的往往是一地狼藉。真正的“爽”，该是细水长流的惬意，是问心无愧的坦然，可不是那种过后心里发虚的刺激。
最刺耳的是那个“操”字。这个字眼太生猛，太直接。可换个温和点的说法，其实就是“做”，是“干”，是“行动”。光想“色”，图“爽”，不动手，不流汗，那不就是白日做梦吗？天上不会掉馅饼。你想看看这世界的繁华（色），想体会成就感的愉悦（爽），那你总得“操”起心来，“操”起家伙，实实在在地去干。这个“操”，是行动力，是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。只是，这行动的方向得正，力气得用在地方。心术不正，劲儿使歪了，那可就真成了祸害。
所以你看，这叁个词摆在一块儿，像不像人生的某种循环？被美好的事物吸引（色），产生追求的欲望和快感（爽），最终付诸实践去争取（操）。这本来可以是个积极的过程。可一旦理解偏了，顺序乱了，或者只盯着最原始、最粗浅的那层意思，这循环就掉了链子，甚至成了个往下沉的漩涡。
生活里这样的例子还少吗？有人追求物质的“色”，贪图享乐的“爽”，于是不择手段地去“操”作，最后栽了大跟头。也有人，追求知识的“色”，享受思考的“爽”，沉下心来去“操”练一门技艺，日子反倒过得越来越踏实，越来越有味儿。这其中的分别，就在心里那杆秤，在那点分寸感。
说到底，人活着，有点欲望，想尝点甜头，愿意折腾，都不是坏事。这是生命力的一种表现。但就像开车，欲望是油门，分寸感是刹车，方向盘还得握在自己手里，知道自己要去哪儿。别让那句粗话，成了你生活的全部注解。那句话，就当是面镜子，偶尔照照，提醒自己：咱追求的东西，到底是个什么成色？咱图的那份痛快，能不能见得光？咱使的那股劲儿，方向对不对头？想明白了这些，或许，那话里的刺儿也就软了，反而能听出点别样的提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