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玩同学漂亮麻麻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1:05:46 来源:原创内容

偷玩同学漂亮麻麻

那会儿我上初二,正是对什么都好奇又胆怯的年纪。周末常去同学李浩家写作业,说是写作业,其实多半是蹭他家的游戏机。李浩家境好,房间里有台当时最新款的游戏机,这对我们这些半大孩子来说,吸引力是致命的。

我第一次见到李浩的妈妈,是在一个周六的下午。她来给我们送水果,门轻轻推开,带着一阵淡淡的、好闻的香气。她穿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,头发松松挽着,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。我一下子有点愣住了,手里攥着的游戏手柄都忘了按。倒不是有什么别的念头,就是觉得,她真好看,和李浩那毛头小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李浩推了我一把,嘟囔着“快吃快吃”,我才慌忙低下头。

后来再去,我总会不自觉地留意她。她有时在客厅插花,修剪枝叶的手指细细长长的;有时在阳台看书,阳光洒在侧脸上,安静得像幅画。李浩对他妈倒是不怎么在意,心思全在游戏和篮球上。我心里偶尔会冒出个念头:要是我也能有这样一个妈妈,该多好。这念头一闪而过,带着点说不清的羡慕,还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、模糊的向往。

事情发生转折,是在一个初夏的傍晚。李浩临时被他爸叫走,急匆匆的,游戏正打到一半。他摆摆手说:“你自个儿玩会儿,帮我把门带上就行。”说完就跑了。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剩下游戏背景音乐单调的回响。我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,准备关掉游戏机离开。

就在这时,我看见了它——放在电视柜旁边的一个八音盒。木质的,漆成奶白色,上面有个跳舞的小人儿。我记得李浩说过,那是他妈妈的心爱之物,是结婚时的礼物,平时不让人碰。鬼使神差地,我走了过去。心里像揣了只兔子,咚咚直跳。我知道不该碰,可那八音盒在夕阳光里,显得那么精致,那么诱人。

我伸出手,指尖碰到冰凉的木质表面。轻轻打开盖子,清脆悦耳的乐声流淌出来,那个小小的芭蕾舞者随之缓缓旋转。那一瞬间,我好像触碰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一角,一个属于成年人的、温柔而私密的世界。我着了迷似的看着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
“你喜欢这个?”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。我吓得魂飞魄散,猛地转过身,八音盒盖子“啪”一声合上。李浩的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客厅入口,手里端着杯水,脸上没有责怪,只是有点惊讶地看着我。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,结结巴巴,话都说不利索:“阿……阿姨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偷玩的……我就是,就是看看……”

她走了过来,把水杯放在茶几上,从我手里接过八音盒,又轻轻打开了它。乐声再次响起。“没关系,”她说,声音还是那么柔和,“这东西放着,本来就是让人看的。只是李浩毛手毛脚,我才不许他乱动。”她顿了顿,看着我,“你觉得它好看?”

我拼命点头,紧张得手心冒汗。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,示意我也坐。她告诉我这八音盒的来历,说起音乐,说起一些琐碎的家常。我慢慢放松下来,听着,偶尔应两声。那十几分钟,像一段被偷来的、不真实的时光。我忽然明白,我那种模糊的向往,或许不只是对她外表的欣赏,更是对她所代表的那个平静、优雅、充满秩序的世界的某种好奇与渴望。那是我粗糙的少年生活中,未曾细细品味过的另一种质感。

后来,李浩回来了,嚷嚷着要继续打游戏。我起身告辞,走到门口时,回头看了一眼。阿姨对我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那个笑容里,有种了然的宽容。

自那以后,我去李浩家的次数渐渐少了。不是因为尴尬,而是觉得,那个下午的“偷玩”,像无意间读懂了半页不属于自己这个章节的书。心里那份蠢蠢欲动的好奇,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代替。我依旧是个满身汗味的少年,但那个飘着淡淡香气的客厅,那个旋转的舞者,和那个温和的午后,成了记忆里一个很特别的角落。它提醒我,世界很大,除了游戏的刺激和学业的压力,还有许许多多安静而美好的事物,在生活的缝隙里,闪着微光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