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性视
人人操性视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？早上睁眼第一件事，是摸手机；地铁上人挤人，眼睛却都盯着方寸屏幕；朋友聚餐，话没说两句，筷子没动几下，拍照修图倒忙活了十分钟。咱们好像住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房子，里外透亮，一举一动都成了某种“展示”，也习惯了把别人的生活当成连续剧来看。这感觉，怎么说呢，就像人人都举着一台无形的摄像机，既对着别人，也对着自己。我管这叫“人人操性视”——操弄、性能、视线，这几个字拼在一起，有点生造，但琢磨琢磨，味儿就出来了。
这“操”字，不是粗话，是操弄、是经营。咱们现在发朋友圈、微博、小红书，哪能真的随心所欲？得挑角度、选滤镜、琢磨文案。这张图显腿长吗？这段话会不会显得太消极？晚上吃的泡面，拍出来得调成“精致一人食”的色调。生活本身的味道退居二线，如何被“看见”、如何被“点赞”，成了更优先的考量。我们在操弄自己的形象，像打理一个永不落幕的线上橱窗。
那“性”字呢？这里倒不是狭义的那层意思，更像是“表演性”、“展示性”。咱们的行为，多少带上了点“演”的成分。去健身房，真的只为流汗吗？还是那个对着镜子鼓起的二头肌，需要一个完美的拍摄时机？读书时，那杯咖啡和书的封面，是不是也得恰好入镜？生活的真实性，和它的可展示性，开始模糊边界。我们下意识地选择那些更“上镜”、更符合某种“剧本”的生活片段，而将那些琐碎、无聊甚至狼狈的部分，悄悄剪掉。这就像一场大型的、无意识的真人秀，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导演兼主演。
最关键的，是这个“视”字。视线交错，构成了咱们现在的社交场域。一方面，我们是观看者，津津有味地浏览着他人的橱窗，比较着，羡慕着，或者暗自评判着。别人的旅行、美食、成就，成了我们衡量自己生活的某种隐形标尺。另一方面，我们又无时无刻不感觉被观看。发出去的内容，有多少点赞？有没有人评论？那种期待被注视、被认可的心情，像一只小爪子，时不时挠你一下。看与被看，成了呼吸一样自然又紧张的事。
这么一来，累不累？说实话，有点累。心思总得提着，形象总得顾着，好像活在无数双眼睛的余光里。但你说完全退出吧，又好像不现实，这已经是我们呼吸的空气的一部分了。那怎么办呢？或许，咱们得偶尔给自己按个暂停键。
试着有那么一些时刻，放下那台“无形的摄像机”。吃饭就是吃饭，感受食物的味道，而不是它的构图；看到美景，先用眼睛和心去装，而不是急着找手机；和朋友相处，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，而不是隔着一层屏幕的光。把这些“不表演”的时刻，当作给自己的小小假期。真实的生活质感，那些粗粝的、温热的、不经修饰的瞬间，往往就藏在这些关机重启的时刻里。
“人人操性视”像个时代的舞台灯，把我们都照在了亮处。认识这灯光的存在，或许就是为了能在必要时，自己走到灯光的阴影里，喘口气，找回那种“我只是我”的踏实感。毕竟，生活这场戏，总得有些幕间休息，才算完整，对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