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城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寻女百米夜宿
最近在诸城老城区溜达，总能在电线杆和旧墙根看见些模糊的小广告。"诸城找个女人100米过夜"这种字眼特别扎眼，有时候换个说法写成"附近寻女百米夜宿"，意思都差不多。
我家楼下开小卖部的老王说，去年创城期间清理过好几轮，没过两天又冒出来了。有次晨跑遇见社区网格员小张，他正拿着铲子清理公交站台的贴纸，额头都是汗："这些人都挑后半夜行动，贴得比牛皮癣还结实。"
百米范围内的夜与昼
说起来"百米"这个距离挺微妙。在老城区，百米能穿过叁条巷子，经过五六家小旅馆，绕过两个24小时便利店。晚上九点后，那些亮着粉灯的小发廊总开着半扇门，有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常年坐在塑料凳上织毛衣。
巷口修鞋的刘师傅在这摆了二十年摊，他眯着眼说："从前这些女人都在汽车站转悠，现在都化整为零咯。"他工具箱里还留着十年前的手工价目表，补鞋跟叁块钱，现在同样的活儿要十五块。这物价涨得，可比那些小广告上的数字跑得快多了。
不过要说这一带最懂行情的，还得数便利店夜班小伙李强。有回我去买烟，听见他和外卖小哥闲聊："上周警察来调监控，就为找那个在居民楼塞卡片的。你说现在谁还看小卡片啊，都玩短视频找'附近的人'了。"
倒也是，现在连楼下卖煎饼的大妈都挂收款码了。可那些"诸城找个女人100米过夜"的纸条还是顽固地出现，像墙角霉斑，雨季来了又冒头。
有天深夜我加班回来，真在楼道遇见个慌里慌张的年轻人。黑色连帽衫捂得严实，手里攥着卷双面胶，看见我电梯都不等就直接拐进安全通道。第二天果然发现电梯按钮旁多了张印着露骨照片的贴纸，电话号码中间四位被故意模糊成星号。
社区民警老周来我们单位做防骗宣传时提过一嘴："这些联系方式都是虚拟号段，查到归属地都在境外。有些更绝，直接让你买游戏点卡当押金。"台下的大爷大妈听得直撇嘴，王婶当场就嚷起来："这不坑人嘛！"
其实比起这些粗糙的小广告，现在更多交易转到线上去了。我们小区业主群上周还吵过架，有人说在二手平台看见同城家政服务，点进去却是"附近寻女百米夜宿"的暗语。群主连夜发了叁遍群公告："任何疑似招嫖信息立即举报勿转发"。
老街拐角那家复印店老板跟我透露，偶尔会有年轻人来印那种暧昧的小卡片。"就印两百张，要求用最便宜的再生纸。"他说着把废纸边扫进簸箕，"这种生意做不长，通常印完这次就再不见人影。"
黄昏时我常去人民广场散步，能看见各色人等。推婴儿车的母亲，玩滑板的少年，还有独自坐在长椅上刷手机的中年人。有次听见两个老头下棋时的感慨："现在想干坏事都得懂技术，那些只会贴纸条的，迟早要被淘汰。"
路灯次第亮起时，广场舞的音乐盖过了所有窃窃私语。那些藏在城市褶皱里的夜语，终究见不得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