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艳的后母诱惑
美艳的后母诱惑
客厅里的光线昏黄暧昧，新换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过来。林薇斜倚在丝绒沙发上，丝绸睡袍的腰带系得松垮，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。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，进这个家门，满打满算也才叁个月。
父亲出差后的第叁天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就开始蔓延。晚饭时，她多开了一瓶红酒，说是一个人喝没意思。“陪你阿姨喝一杯？”她笑着，眼波流转，把高脚杯推到我面前。我低头扒饭，含糊地应着，心里那根弦却绷紧了。这感觉太奇怪了，对吧？家里明明开着暖气，我却觉得后背有点发凉，又有点说不出的燥热。
“你爸总说你内向，”林薇的声音软软的，带着点慵懒的鼻音，“我看啊，就是太见外。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。”她起身走过来，带着一阵香风，弯腰收拾碗碟时，领口敞开的幅度恰到好处，又迅速收敛。那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自然，一种充满试探的亲密。我的心跳漏了一拍，赶紧移开视线，盯着电视里无聊的广告。这算什么呢？是我想多了，还是某种危险的信号？
夜深了，我房门被轻轻叩响。门外，她端着一杯牛奶，说看我这几天熬夜，喝点好睡觉。我接过温热的杯子，指尖难免碰到一起。她没立刻松开，反而用拇指极轻地、几乎无法察觉地摩挲了一下我的指节。这个细微的动作，像一道微小的电流，窜遍全身。我猛地缩回手，牛奶差点洒出来。“小心点。”她笑了，那笑容在走廊壁灯下，美得惊心，也复杂得难懂。
我关上门，背靠着冰凉的门板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脑子里乱糟糟的。她年轻，漂亮，和日渐苍老的父亲站在一起，确实显得……有些扎眼。邻居们的闲言碎语，我不是没听过。可那些话，此刻仿佛有了具体的形状，就是门外那个身影。这算是一种诱惑吗？还是一种无声的宣示，或者，仅仅是一个女人在陌生家庭里，笨拙而错误的示好？
第二天是周末，她提议一起去买点东西，给家里添置些摆设。商场里，她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，像任何一对亲密的母子——尽管我们看起来更像姐弟。店员投来羡慕的目光，夸“你姐姐真疼你”。她抿嘴一笑，不解释，挽着我的手却更紧了些。我的胳膊僵硬着，感官却被无限放大，能清晰感觉到她手臂的温度和柔软。这种复杂关系里的微妙越界，让人如坐针毡，又莫名地……心跳加速。
回家路上，车里放着舒缓的老歌。她突然轻声说：“这个家，有时候真安静得让人害怕。”语气里没了往常那种游刃有余，透着一丝真实的疲惫。我转头看她，她侧脸望着窗外，脖颈的线条优美而脆弱。那一刻，我忽然觉得，这个“美艳的后母”外壳下面，或许也只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年轻女人。但这点柔软的念头刚冒头，就被警惕压了下去。陷阱往往都披着柔软的外衣，不是吗？
晚饭后，我决定摊开来讲。不是质问，只是想划清那条模糊的线。我说：“林姨，我会尊重您，也希望我们之间，能保持让大家都舒服的距离。”她正在插花的手顿了顿，抬起眼看我。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，闪过一丝讶异，随即是了然，甚至有一点……赞赏？
她放下剪刀，擦了擦手。“你比你爸以为的要敏锐得多。”她语气平静，“也比他以为的，更像这个家的男主人。”这句话里的含义太深了，我一时愣住。她笑了笑，这次的笑容里，多了些别的东西，或许是无奈，或许是坦诚。“放心，我知道界限在哪里。只是在这个新环境里，我可能……有点太着急想找到自己的位置了，方法或许不太恰当。”
那晚之后，那种令人不安的暧昧气息似乎消散了。她依然光鲜亮丽，但言行举止间多了分寸感。我们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，一种在伦理边界两侧站稳的平衡。偶尔，当我看见她独自在阳台上发呆的背影，还是会想，最初那些举动里，究竟有多少是试探，有多少是孤独，又有多少是连她自己都没理清的复杂心绪。这个由法律和一张结婚证联结的家，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，重新定义自己的角色。而有些门，从一开始，就不该被叩响；有些路，哪怕只是偏移一寸，也可能踏入再也回不了头的迷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