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两次做着做着就软了
一晚上两次做着做着就软了
老张最近碰上个事儿，说起来有点难为情。连着好几个晚上了，他都是兴致勃勃开始，结果中途就泄了气。不是不想，是身体它不听使唤啊。这事儿吧，他还不好意思跟老婆明说，只能自个儿琢磨，心里头跟压了块石头似的。
他靠在床头，点了根烟，没抽几口又掐了。脑子里乱糟糟的：是最近加班太狠了？还是上回应酬喝多了伤了底子？又或者……他不敢往下想，那种无力感，比跑完一千米还让人心慌。老婆背对着他，呼吸均匀，好像睡着了，但他知道，她肯定也觉着没劲。
这“做着做着就软了”的情况，医学上有个说法，叫“勃起功能障碍”，或者更通俗点，叫“阳痿”。但这词儿太硬，太吓人。老张觉得，自己这更像是机器运转到一半，突然断了电。第一次发生的时候，他还能安慰自己，可能是太累了，偶然的。可一晚上连着两次，这就不是“偶然”能解释的了。
他开始上网偷偷查，五花八门的说法都有。有的说肾虚，得补；有的说心理压力大，得放松；还有的扯得更远。越看心里越没底，感觉哪个都像，又哪个都不全对。他想起年轻那会儿，生龙活虎的，哪有这些烦恼。这才过了四十，难道就不行了？
这种“中途疲软”，关键往往不在“起点”，而在“维持”。好比一辆车，点火启动了，可跑着跑着油路不顺，或者哪个零件松了，它就跑不动了。身体这台精密机器也一样，光有想法不够，还得有足够的血流、健康的血管、稳定的神经信号，还得有股子“心气儿”撑着。
老张决定，不能再这么瞎琢磨了。他挂了个号，去了趟医院。跟医生磕磕巴巴说了情况，医生倒是很平常心，问了问生活作息，做了些检查。结果出来，没什么大毛病，就是血脂有点高，血管弹性不如从前，加上长期精神紧张，睡眠差，几个因素凑一块儿，就给身体“拉了闸”。
医生的话让他松了半口气。原来不是天塌了，是身体在亮黄灯，提醒他该保养了。开了点辅助的药，更重要的是，叮嘱他要动起来，吃得清淡点，把熬夜的毛病改改，还有——别把这事儿当成天大的包袱背着。
从医院出来，老张觉得天都蓝了点。他没急着回家，去江边走了走。风吹在脸上，他想起医生最后说的：“这事儿啊，有时候越在意，它越跟你较劲。你把它当个信号，好好调整生活，它自己慢慢就找回路子了。” 这话在理。也许，问题的根子，就在他之前那种“硬扛”的生活里。
那天晚上，他没再急着证明什么。跟老婆聊了聊检查结果，坦白了自己的担心。老婆愣了下，反而拍了拍他：“我当是多大事儿，身体要紧，慢慢来呗。” 就这么一句话，老张觉得心里那块石头，“咔哒”一声，松动了。
后来，他戒了烟，晚饭后拉着老婆散步，周末去爬山。药吃了一段时间，感觉有起色，就慢慢停了。他发现，当他不总盯着床上那点表现，整个人松弛下来之后，状态反而在一点点回来。当然，偶尔还是会有状态不好的时候，但他不再 panic 了，他知道，这是身体在跟他对话。
现在老张明白了，那次“一晚上两次”的尴尬，不是终点，是个拐点。它逼着他停下来，看看自己哪儿出了岔子。男人嘛，总觉得自己是铁打的，可铁打的机器也得加油保养不是？这事儿说开了，没那么可怕，它就是个提醒——提醒你，该对自己好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