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育生把教官操哭了
体育生把教官操哭了
这事儿听着挺玄乎，是吧？军训场上，向来是教官说一不二，那嗓门一吼，新生们腿肚子都打颤。可这回，太阳底下愣是出了新鲜事，角色好像掉了个个儿。
咱们得先说说这位体育生，叫李猛，人如其名。个头逼近一米九，一身腱子肉，不是那种健身房泡出来的花架子，是实打实田径队练出来的，线条跟钢缆似的。他往队列里一站，比别人高出半个头，格外扎眼。带他们的张教官，个子精干，皮肤黝黑，也是部队里的标兵，一开始就没给这“出头鸟”好脸色，总觉得这种学生兵难带，刺头。
军训嘛，无非是站军姿、踢正步、跑圈儿。李猛别的都好说，就是这正步，总跟别人节奏不合拍。不是快半拍，就是力道猛得吓人，跺得地面咚咚响，活像台小打桩机。张教官盯上他了，单独把他拎出来：“就你特殊？肌肉是死疙瘩？听不懂口令？”李猛也不吭声，抿着嘴，眼神里有点倔，又有点别的什么。
那天下午，练体能。张教官可能是想刹刹李猛的威风，也可能是真想看看这体育生的极限，项目安排得格外狠：负重折返跑完了紧接着俯卧撑，中间不带歇气的。几个来回下来，好几个同学脸都白了，叉着腰直喘粗气。李猛额头上汗珠子滚豆子似的，背心湿透贴身上，可动作一点没变形，速度也没见慢。
张教官脸色有点沉，喊了声：“李猛，出列！给他们打个样，标准俯卧撑，做到我说停为止！”这话一出，全场都安静了，谁都听出里头有股较劲的味道。李猛看了教官一眼，二话没说，趴下就开始做。一个，两个……五十个，一百个……他做得不快，但每个下去胸口几乎贴地，起来时手臂绷得笔直，全身肌肉跟着起伏，那叫一个稳当。
太阳毒辣辣地晒着，操场上就听见李猛粗重的呼吸声，还有手臂起落时带起的风声。数到快两百个的时候，旁边有女生小声惊呼。张教官抱着胳膊，一言不发，嘴角绷得紧紧的。李猛额头上的汗滴在地上，洇湿了一小片，胳膊开始微微颤抖，可他还是一个接一个，没停。
不知道数到第几个了，可能两百五，也可能叁百。忽然，李猛闷哼一声，动作顿了一下，大家心里一紧，以为他要垮了。谁知他调整了一下呼吸，换了个更费劲的窄距姿势，继续做了下去。那一刻，他眼神里的倔，好像烧成了某种滚烫的东西。
就在这时，一直铁塔似的站着的张教官，突然猛地转过身，快步走到操场边的树荫下，背对着所有人，肩膀抽动了两下。离得近的同学看得真切，张教官抬手，狠狠抹了一把脸。
后来，训练结束，张教官红着眼眶，把李猛叫到一边。他没说别的，只是用力拍了拍李猛的肩膀，声音有点哑：“好小子……你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头，跟我当年带过的一个兵，一模一样。他后来……”教官没说完，又抹了把脸。李猛这才明白，教官那声“停”，为什么一直没喊出来。他不是在较劲，是在那永不言弃的韧性里，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，看到了某种比胜负更珍贵的东西。
打那以后，训练照旧，张教官依旧严厉。但大伙儿都觉得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李猛的正步还是咚咚响，可张教官不再单独揪他出来。有时候，两人眼神对上，会互相点个头。那场烈日下的体能极限对抗，没有输赢。它像一记重锤，砸开了某些隔阂，让汗水和泪水，混合成了只有男人才懂的尊重。
军训汇报表演那天，李猛所在的方阵走得特别齐，气势如虹。张教官站在主席台侧方，腰杆挺得笔直。阳光下，他脸上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，也不知道是汗，还是别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