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乳人妻女教师催眠
巨乳人妻女教师催眠
王老师合上教案，轻轻叹了口气。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得差不多了，窗外暮色渐浓。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，心里盘算着晚饭该买什么菜。结婚五年，日子像复印机里出来的纸，一张张都差不多。学校里是备课、上课、批作业，回家是做饭、收拾、应付丈夫不咸不淡的对话。哦，对了，丈夫上周又出差了，这次得半个月。
有时候照镜子，她自己也纳闷。明明才叁十出头，怎么感觉像是被抽走了什么精气神。大学那会儿，她也是系里有名的“一朵花”，追的人能排长队。现在呢？身材是比从前丰腴了些——用网上那些刻薄话讲，就是“巨乳人妻”的款——可眼里那点光，好像随着粉笔灰一起，都飘散在教室的空气里了。
班里那几个调皮男生最近总在她背后嘀嘀咕咕，眼神飘忽。她不是没察觉，只是懒得深究。直到那天，她在讲台弯腰捡掉落的粉笔，听见后排极轻的一声口哨，还有压低的嬉笑。那一刻，脸上有点烧，心里却空落落的。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，好像自己成了某种沉默的风景，被观看，被议论，却没人真正看见“王琳”这个人。
变化发生在一个周四的傍晚。她留在办公室批改上次的单元测试，结果很不理想。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，一阵阵的，像有根细绳子勒着。她趴在桌上，想缓一缓。办公室安静极了，只有她的呼吸声，和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。嗒，嗒，嗒……声音好像越来越慢，越来越响，慢慢钻进耳朵里。
等她再睁开眼，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。她猛地坐直身子，以为睡了很久，一看表，才过去二十分钟。怪的是，头不疼了，身体有种奇异的轻松感，好像刚泡过一个热水澡。更怪的是，心里那种沉甸甸的、日复一日的疲惫感，居然淡了很多。她摇摇头，收拾东西回家，只当是太累打了个盹。
但从那天起，事情开始有点不一样。她发现自己站在讲台上时，更容易捕捉到学生的注意力。不是靠提高音量，也不是靠板着脸训斥。就是一种……自然而然的感觉。她讲话的节奏，她眼神停留的位置，好像都能恰好落在学生最容易听进去的那个“点”上。连最坐不住的那个男生，在她提问时，也会愣一下，然后磕磕绊绊地尝试回答。
她开始无意识地用一些小方法。比如，讲到关键处，她会稍微停顿，目光缓缓扫过全班，看到有学生眼神游离，就轻轻敲一下讲台，不是刺耳的那种，是低沉、有节奏的一两声。那走神的学生会像被轻轻拽回来一样，眼神重新聚焦。这算什么呢？她心里嘀咕，是教学经验积累到一定程度的自然反应吗？
丈夫出差回来那天，她也察觉到了异样。晚饭时，丈夫照例一边扒饭一边刷手机，随口抱怨着高铁晚点、客户难缠。以往她听着，只会“嗯嗯”地敷衍，心里想着明天早自习的内容。可那天，她放下筷子，看着丈夫的眼睛，很平和地说：“你这趟确实挺辛苦的，脸色都不太好了。” 丈夫滑动屏幕的手指停住了，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她，好像第一次发现餐桌对面坐着个人。那晚，他们居然聊了将近半个小时，虽然大多是琐事，但那种隔着一层毛玻璃说话的感觉，似乎薄了一点。
她隐隐感到，自己身上在发生某种“催眠”般的变化。不是那种电影里演的控制人心的邪术，更像是一种对周围氛围的、细微的引导和调节。她能让自己更“沉”得下来，然后，不经意间，让别人的节奏也跟着慢下来，静下来，听进去。这感觉微妙极了，像手里忽然多了一根看不见的丝线，能轻轻牵动空气的流动。
周末去超市，碰上班里一个学生的妈妈。那位妈妈拉着她，语气满是感激：“王老师，我们家小浩最近回家居然主动写作业了！问他，就说现在上您的课特别能听得进去，怪神奇的。” 她笑着客气了几句，心里那面平静的湖，却微微起了点涟漪。原来，真的不只是自己的错觉。
夜里备课，她对着电脑屏幕有点走神。鼠标光标一闪一闪的。她忽然想，这些年，被“女教师”、“人妻”这些身份标签裹着，像一层层厚厚的茧。别人只看见标签，看见标签下突出的身体特征，并以此为谈资。她自己呢，也习惯了在这茧里按部就班地生活。那次办公室莫名的昏睡，像是一次意外的“催眠”，不是被谁催眠，倒像是某种长久压抑后的、自我的松动。茧破开一丝缝，那个叫王琳的自己，得以稍微探出头，呼吸一下，并且……试着温柔地影响一下茧外的小小世界。
粉笔灰还在飘，教案还得写，明天的课照样要上。但有什么东西，确实不同了。她关掉台灯，走进卧室。丈夫已经睡了，发出轻微的鼾声。她在黑暗中躺下，望着模糊的天花板，嘴角弯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。明天课堂上，那几个调皮小子要是再走神，她或许知道该怎么更有效地“提醒”他们了。不是训斥，只是一种更深沉的、专注的凝视。她合上眼，慢慢沉入睡眠，这一次，感觉格外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