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每天被迫花光一个亿
快穿之每天被迫花光一个亿
我,林小满,一个普通社畜,在连续加班第七十二小时后,眼前一黑。再睁眼,就听见脑子里“叮”一声响:“恭喜绑定‘亿万散财系统’!今日任务:24小时内花光一个亿。任务失败,抹杀。”
我当时就乐了,还有这种好事?花钱谁不会啊!可下一秒,我就笑不出来了。系统冷冰冰地补充:“消费需符合‘合理奢侈’原则。禁止无意义捐赠、破坏财物或恶意溢价。每一笔支出,都必须换来等值的、真实的享受或物品。”得,这钱花得还得有格调,不能瞎造。
第一天,我站在市中心最贵的奢侈品店里,手都在抖。以前连橱窗都不敢多看两眼的东西,现在可以随便指。“这个,这个,还有那一排,全包起来。”我说这话时,舌头差点打结。柜姐的眼睛比水晶吊灯还亮。可当刷卡机“嘀”的一声脆响,一个亿才下去个零头。我心都凉了半截,买包买表,原来也这么费劲?
接下来的日子,我才体会到什么叫“花钱花到想哭”。上午得飞去巴黎吃顿定制午餐,就为尝那口据说用音乐催熟的葡萄;下午得在私人拍卖会上,跟人争一幅看都看不懂的抽象画;晚上还得包下整个音乐厅,就为了听一场独奏。身体累,心更累。每一分钱都得“花到位”,这比做财务报表难多了。
有一天,我实在受不了了,对着空气大喊:“我就想瘫着点个外卖,不行吗?”系统沉默了一会儿,居然回答:“可以。但您点的那份外卖,需要由叁位米其林主厨联手,用直升机配送至您在阿尔卑斯山的临时木屋。这符合‘合理奢侈’原则。”我瘫在沙发上,彻底没了脾气。得,这外卖,点出了跨国行动的架势。
慢慢地,事情起了变化。起初,那些围着我的“朋友”和奉承,让我恶心。但后来,我遇到了一个挺倔的老工匠,他做的手工提琴,世界一流,却快倒闭了。我投了他的工作室,没想太多,就为了花掉一笔“合规”的款子。几个月后,他给我寄来一张唱片,里面是用那批新琴演奏的音乐。我坐在我那个能俯瞰半个城市的顶层公寓里,听着耳机里的旋律,第一次觉得,这钱……好像有点别的意思。
再后来,我资助了一个冷门的海洋环保项目。烧钱,纯粹是烧钱,连个水花都难看见。系统居然判定这是“对未来体验的投资”,通过了。某天,项目组发来一段视频,一群我第一次知道名字的、亮晶晶的小鱼,在一片重新活过来的珊瑚礁里游。那一刻,心里某个地方,轻轻动了一下。
现在,我还是每天为花光一个亿头疼。但好像,不只是头疼了。我开始琢磨,怎么让这笔该死的钱,砸下去的时候,能听到点不一样的回响。这被迫的挥霍里,我被迫看见了以前从未见过的世界,被迫承担起了从未想过的重量。明天又一个亿到账,嗯……或许该去看看那些烧钱的航天科普项目了?这念头,放在以前,我连做梦都不敢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