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屯10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,附近临时女工联系方式
最近天儿越来越热,工地上的活儿也干完了,揣着刚结的叁百块钱蹲在奎屯市团结南街路口,心里空落落的。手机嗡嗡震了两下,老家的媳妇又发来孩子学费的截图。我把烟头摁灭在水泥地上,盯着屏幕上的"奎屯10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"发了会儿呆——这话听着别扭,可确实是不少老乡藏在手机里的心事。
西区老粮仓后头那片自建房我熟,去年还在那儿扛过水泥。傍晚六点来钟,总能看见几个拎着安全帽的姐妹蹲在巷子口等活。穿褪色迷彩服的王姐跟我说:"等装修队老板来喊人,八十块一天都抢着去。"她撩起袖管擦汗,小臂上全是晒成的斑驳色块。有回下雨没活,她蹲在屋檐底下数钢镚,五个一块钱的硬币在手心里攥得发烫。
巷子深处的招手
城北物流园附近的城中村又是另一番光景。凌晨四点,拉建材的叁轮车还没来,穿红褂子的李嫂已经站在早点摊前头蒸包子。她丈夫前年在工地摔伤了腰,现在全家就指着她早晚打两份工。"晚上去烧烤摊串肉串,一百五十块要串到后半夜。"她掀蒸笼时热气扑了满脸,忽然压低声音,"要说附近临时女工联系方式...其实菜市场布告栏最底下那排电话,你挨个打过去问问。"
我试着按她说的,往布告栏褪色的招工启事拍了张照。有个电话末尾用红色水笔草草画了朵太阳花,接通后是个沙哑的男声,说开发区服装厂正赶订单,日结一百二。去了才发现要站十六个小时,流水线上四十多岁的张姐累得往流水线上打瞌睡,组长过来骂人时,她慌得把缝纫针扎进了指头。
劳务市场总有人蹲在树荫底下玩手机游戏,屏幕裂成蛛网也不舍得修。穿灰衬衫的老陈教我:"别看那些贴墙上的正规招聘,得找蹲在电动叁轮上抽烟的工头。"他说话时露出的门牙缺了半颗,"上周有个大姐跟着去摘棉花,说好日结一百,结果半夜翻墙跑回来——住宿的板房漏雨,饭里吃出砂子。"
其实奎屯站前广场的深夜更有说法。最后一班火车驶过后,穿荧光马甲的保洁刘姨会坐在花坛边啃干馕。她手机里存着七个家政群,消息跳得比股票还快。"昨天有家人出150块找擦玻璃的,等我挤上车赶到地方,活早被抢没了。"她把老年机凑到路灯下看时间,屏幕光映得眼角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。
或许真该去开发区那边碰碰运气。昨天在拉面馆听见两个戴安全帽的师傅聊天,说新建的纺织园天天在招临时工。虽然要坐四十分钟城乡公交,但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,每天醒来都要重新思考今天该往哪个方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