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鲁番30元一次女农民工在哪找,附近哪里有这样的女工
这几天总听人念叨,说在吐鲁番街头能找到30元一次的女农民工。这话听着挺新鲜,我寻思着,这年头叁十块钱能干啥?买两碗拌面都不够,真有人愿意干这活儿?
昨天晌午我去老城区的劳务市场转了转。嚯,树荫底下蹲着好些人,大部分是四五十岁的妇女,戴着各色头巾,脚边搁着瓦刀、抹泥板,有的干脆就立块纸板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"砸墙""铺砖"。有个穿蓝布衫的大姐见我张望,立刻站起身:"老板找零工不?搬沙子二十包八十块。"
劳务市场的真实景象
我蹲下来跟她搭话:"听说有叁十块一次的活儿?"大姐撩起头巾擦汗:"那是给葡萄地授粉,蹲着干两钟头,年轻人谁干这个?"她指着西头几个年纪更大的妇人,"她们偶尔接这种零碎活儿,前两天还去给人摘红花来着。"
正说着,过来个骑电动车的中年人,直接朝角落喊:"去两个人装车,叁十块!"立马站起来两个妇女,拍打拍打裤腿就跟着走了。整个过程不到叁分钟,连价都没还。旁边等活的人见怪不怪,又继续低头打盹儿。
我跟着到了装车地点,原来是家干果店门口。两个妇女要把二十箱葡萄干搬进仓库,箱子不大但挺沉。她们来回跑了十来趟,额头的汗珠把头发丝都黏在脸上了。店老板递钱时嘟囔:"现在叁十块都算高价了,前阵子二十五都有人干。"
穿花褂子的妇女把钞票塞进内衣口袋,苦笑着:"家里娃娃等着买笔记本,能挣几块是几块。"她转身时我注意到,解放鞋的鞋底都快磨穿了。
回到劳务市场,先前聊天的大姐还在等活。她掰着指头算:"早上卸车挣了五十,中午这单叁十,要是下午再找个打扫的活儿,今天就能买肉了。"说着从布袋里掏出馕饼啃起来,塑料瓶里装的是凉白开。
这时有个戴草帽的老阿姨凑过来,悄悄问我要不要找人给棉田拔草:"按亩算钱,手脚麻利的一天能挣八十。"她撩起衣袖给我看晒得黝黑的胳膊,"我媳妇在民宿打扫房间,也是日结,比蹲在这儿强。"
太阳偏西时,市场里的人渐渐散去。没找到活的人叁五成群往家走,有个大姐边走边打电话:"明天早点来,听说加工厂要临时工..."她说话时不停揉着后腰,肩上挎的工具包压得身子直往一边歪。
我在巷口水果摊买瓜时,恰巧遇见早晨装车的花褂子妇女。她正盯着西瓜犹豫,最后挑了最小的那个。摊主找零时多给了五毛,她执意退回:"该多少是多少,明天还来你这儿买。"
夜幕降临,劳务市场只剩下几个空饮料瓶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这里又会挤满等待机会的人们。他们像戈壁滩上的骆驼刺,给点露水就能顽强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