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天干天天天操
天天天干天天天操
老李蹲在田埂上，眯着眼看天。那太阳啊，白花花一片，像个烧透了的铁饼，直愣愣地扣在头顶上。地里刚冒头的玉米苗，叶子都卷了边，蔫头耷脑的。他抬起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，那汗珠子还没落到土里，就仿佛被这空气给蒸干了。“唉，又是大旱天。”他嘴里嘟囔着，声音干巴巴的，跟这脚下的土坷垃似的。
这日子，真是被“天干”给拿捏住了。不是那个“甲乙丙丁”的天干地支，就是字面意思——天，干得很。雨水成了稀罕物，盼星星盼月亮似的。有时候天上飘来几朵云，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，结果那云就跟路过似的，轻飘飘地走了，连个湿气都没留下。地里的活儿，全得看老天爷的脸色。这可不是坐在办公室里，空调一开，四季如春。这里的每一滴水，都得计较，都得算计。
但你说，人就干等着吗？哪能啊。老李站起身，拍了拍屁股上的土，朝地头那口老井走去。井水也浅了，打上来的水，得先紧着人畜喝，剩下的，才能一点点匀给最渴的庄稼。这“天天操”，操的就是这份心，费的就是这份力。每一天睁开眼，头等大事就是琢磨水：哪儿能省一点，哪儿能引一点，哪块地再撑一撑。这操劳，是实打实的，一锄头一锄头地下去，一担水一担水地挑过来。
村里人都说，老李这人“皮实”。这皮实里头，藏着一股子韧劲。天越干，人越不能蔫。他带着儿子，把田埂重新加固，把水渠里淤积的泥清得干干净净，就为了下雨时，能多留住一丝水分。他还摸索出些土法子，比如在作物根周围铺上一层干草，减少水分蒸发。这些办法，谈不上高科技，但管用，是跟老天爷慢慢磨出来的经验。
这就像咱们过日子，谁没遇到过几段“天干”的时候呢？感觉什么都拧巴，哪儿都不顺，付出好像都蒸发了，看不到回报。心里头焦躁，跟这旱地一样冒烟。但往往就是这种时候，最能看出一个人的“底色”。是唉声叹气，躺平认输，还是像老李一样，蹲完了，叹完了，照样站起来，该挑水挑水，该锄地锄地？
老李的“操劳”，不是瞎忙，里头有门道。那是对环境的顺应，是在限制里的创造。他知道哪块地耐旱，今年就多种点；知道什么时辰浇水，水分能多渗下去一些。这种与天地磨合的生存智慧，是书本里很难读到的。它来源于日复一日的观察，来源于汗水甚至泪水的浸泡。
傍晚，天色终于暗了些，有了一丝凉风。老李蹲回老地方，掏出烟袋，慢慢点上一锅。烟雾缓缓升起，混着干燥的空气。儿子走过来，说天气预报讲，过两天可能有雨。老李“嗯”了一声，没太大反应。盼了太多次，不敢太高兴了。但他心里知道，不管这雨来不来，明天太阳升起，该干的活儿，一样都不会少。这“天天天干天天天操”的日子，就是一种最朴素的坚持，是在与自然的对话中，找到自己的节奏和活法。地就在那儿，日子也得往下过，靠的，不就是这股子不认命的“操持”劲儿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