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壮武警给儿子玩命根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0:11:38 来源:原创内容

健壮武警给儿子玩命根

李大山从训练场下来,迷彩服还没换,汗珠子顺着脖颈往下淌。他推开家门,五岁的儿子小石头像颗炮弹似的冲过来,一把抱住他的腿。“爸爸!我的‘命根’找不着了!”孩子急得眼圈都红了。李大山心里一咯噔,弯腰把儿子抱起来,用粗糙的手掌抹掉那金豆子:“慢慢说,啥命根?在哪儿丢的?”

小石头挣脱下地,跑进屋里,不一会儿抱出个铁皮盒子,哐当打开。里面哪有什么吓人的东西,全是些小零碎:几颗磨得发亮的石子、一把掉了漆的小木枪、还有几个武警部队的旧臂章。孩子的小手在里面扒拉,终于捏出个东西——那是一截老山檀木,被摩挲得油光水亮,一头粗一头细,用红绳系着。李大山一看,乐了。这不是他去年从老家带回来的那块木头么?当时随手刻了几下,孩子就当宝贝了,还给起了个名儿,叫“命根”。

“这不在这儿嘛。”李大山接过那木头,掂了掂。小石头嘴一撇:“不是这个!是那个会动的命根!”李大山更糊涂了。孩子妈从厨房探出头,忍着笑:“就是你上次用草编的那只蚂蚱,腿能动弹的,孩子管那也叫‘命根’。”哦——李大山想起来了。上周末陪儿子在楼下草坪玩,随手揪了几根狗尾巴草,叁绕两绕编了个蚂蚱。孩子捧在手里,欢喜得跟什么似的,说这是“活的命根”。

李大山是个硬汉子。在部队里,擒拿格斗、抢险救灾,从来没含糊过。可到了儿子这儿,那些钢筋铁骨的劲儿,全化成了绕指柔。他蹲下身,视线跟儿子齐平:“走,咱们去找找。这‘命根’啊,说不定是自个儿蹦跶到哪个角落藏起来了。”这话把孩子逗笑了,牵着爸爸结满老茧的手指就往楼下跑。

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。这一大一小,在草坪上、花坛边,低着头寻宝。李大山一边找,心里一边琢磨。他想起自己的父亲,也是个老兵,话不多。小时候,父亲给他削过一把木头匕首,他也曾当成“命根”一样藏着。后来匕首不知丢哪儿了,可父亲教他的那句话,却刻在了骨头上:“男儿的命根,不在手里攥着什么玩意儿,在这儿。”父亲当时指了指他的心口。

“爸爸,你看!”小石头的惊呼打断了他的思绪。孩子从滑梯底下钻出来,举着那已经蔫巴了的草蚂蚱,小脸笑得像朵太阳花。李大山接过来,那草编的玩意儿,经过几天风吹日晒,早就枯黄散架了。孩子却小心翼翼捧着,吹掉上面的灰。

晚上,哄睡了儿子,李大山坐在灯下。他拿起那截老山檀木,又找了把小刻刀。他想着父亲,想着自己,想着儿子口中那两个不同的“命根”。刀尖落在木头上,细细地磨,慢慢地刻。他不是一个手巧的人,刻出来的线条笨拙,却透着股实诚的力道。他在刻一只蚂蚱,草编的那个会“动”的命根,他想着,得给孩子留个结实点的念想。

几天后,一只木头蚂蚱放在了小石头的铁皮盒里。虽然关节不会动,但翅膀的纹理清晰,触须微微上翘。孩子的新“命根”诞生了。李大山没多解释什么,只是偶尔,在陪儿子玩的时候,会看似随意地说上两句:“你看这木头,硬实吧?得是棵好树,扎得深,经得风雨,才能长出这么结实的料子。”“这蚂蚱腿刻得粗,不是爸爸手艺差,是粗点稳当,不容易折。”

这些话,五岁的孩子未必全懂。但他玩着木头蚂蚱时,眼睛亮亮的。李大山知道,有些东西,就像那老山檀木的香气,得慢慢沁,慢慢润。他这名武警,给不了儿子什么金山银山,能给的,或许就是像寻找那只草蚂蚱一样的耐心陪伴,和像刻这木头蚂蚱一样,把一份沉甸甸的期盼与守护,一刀一刀,实实在在地刻进时光里。

小石头依旧把他的铁皮盒子叫“命根宝箱”。里面的东西渐渐多了:掉了轮的玩具车、画歪了的一家叁口、还有爸爸那枚“优秀士兵”的旧奖章。每一样,都是他小小世界的支柱。而李大山明白了,所谓“命根”,从来不是某个具体的物件。它是一个父亲用最朴素的行动,在为孩子的生命之根,默默培土、浇灌的过程。这个过程里,有寻找的耐心,有重塑的用心,更有那如山般沉默却从未缺席的守护。

周末的清晨,李大山又要归队。小石头跑到门口,把那木头蚂蚱塞进爸爸的迷彩服口袋:“爸爸,你的命根!”李大山愣了愣,随即笑了,用力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。他把蚂蚱拿出来,轻轻放回孩子手心,然后指了指自己左胸口的国旗臂章,又指了指孩子的心窝。晨光洒进来,什么也没说,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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