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生物课给我取精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2:09:12 来源:原创内容

妈妈生物课给我取精

这事儿得从我初二那年说起。那天晚饭后,我妈收拾着碗筷,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,说:“明天我给你们班代一节生物课,讲生殖系统那章。”

我一口汤差点呛着。我妈是校医院的医生,偶尔会代课,可偏偏是这章!我脸腾地红了,支支吾吾应了声,脑子里一团乱麻。班里那群小子要是知道讲课的是我妈,还不得笑死我?那晚我翻来覆去,琢磨着怎么才能“偶然”生个病躲过去。

可第二天,我还是硬着头皮坐在了教室里。上课铃响,我妈穿着白大褂走进来,手里拿着个模型,神态自若。教室里响起几声压低的偷笑,我用课本半捂着脸,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。

“同学们,今天咱们聊聊生命的起点。”她的声音平稳清澈,像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。她先从植物授粉讲起,讲到动物的有性生殖,语气就像介绍天气一样平常。慢慢地,教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。她讲精子如何产生,讲那场亿里挑一的竞赛,讲生命结合的精密与偶然。

“这个过程,本质上是一场对于传承和选择的奇迹。”她指着黑板示意图,“每一个能够参与竞争的生命单元,都承载着延续的使命,也经过了严苛的自然筛选。”她说这话时,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。我忽然觉得,她好像不只是在讲课。

那节课的后半段,她讲到了责任。她说,认识自己的身体,了解生命的由来,不是为了猎奇,而是为了懂得尊重——尊重生命的来之不易,尊重每一个选择可能带来的重量。她没看我,可我觉得每个字都像小锤子,轻轻敲在我心上。

下课铃响,我妈收拾教具。几个平时最闹腾的男生,居然凑上去问问题。我慢吞吞整理书包,等她一起回家。走在夕阳里,我俩都没说话。过了好久,我挠挠头,憋出一句:“妈,你课讲得……还挺好。”

她笑了,拍拍我的肩:“就是些该知道的常识。你长大了,这些事,与其从乱七八糟的地方听来,不如我清清楚楚告诉你。”

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。她哪里只是去代课?她是用一个最正式又最坦然的方式,在我最尴尬的年龄,给了我一把钥匙。这把钥匙,打开的不是猎奇的门,而是一扇对于生命认知的、端正的大门。她把一个可能被涂鸦的话题,还原成了它本来庄重的样子。

后来我常想,很多家长对“这类话题”讳莫如深,遮遮掩掩,反而让好奇变成了疙瘩。我妈却选择了最直接的路径——用科学的光,把角落照得亮堂堂的。她让我知道,生命的奥秘不需要藏在阴影里窃窃私语,它可以被放在课堂的黑板上,被平静而敬畏地讨论。

那节课过去很多年了,但黑板上那些简笔画,她平静的语调,以及“传承的使命”那几个字,我一直没忘。那不是一堂简单的生理课,那是一个母亲,用她所能做到的最智慧的方式,在孩子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:对生命起源的坦然认知,和对生命本身应有的敬重。

如今回想,我感激她选择了那个讲台。她用一节课的时间,完成了一次重要的传递,把本该属于生命的庄严感,稳稳地放进了我的手里。这或许就是最好的教育——它不回避任何真实,只是给真实披上了理解与尊重的外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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