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征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百元情感仪征寻

发布时间:2025-11-08 01:05:48 来源:原创内容

仪征老汽车站后头那条巷子,总飘着股油烟和旧墙皮混合的味道。傍晚六点刚过,炒面摊的铁锅哐当响着,叁轮车夫把身子蜷在驾驶座上刷短视频。我蹲在邮政局褪色的蓝招牌下面,等一个说好要见面的人。

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“到了,穿灰夹克。”我抬头就看见她从巷子口晃过来,帆布鞋踩过积水坑,裤脚沾着泥点。她没问我名字,直接递来皱巴巴的红色钞票:“先说好,就陪吃晚饭。”

麻辣烫里的对话

塑料棚支起的麻辣烫摊子,风扇嘎吱转着把热气吹成螺旋状。她专心挑着碗里的海带结,突然笑出声:“你们这些人真怪,非要给感情标价。”见我愣着,她用筷子轻点桌面上那张百元纸币,“喏,连新票子都不舍得换,折痕都发白了。”汤锅沸腾的水汽晕在她睫毛上,让人想起梅雨季节仪征江面升起的雾。

她说自己白天在化纤厂流水线贴标签,晚上帮烧烤店串韭菜。“去年在鼓楼那边认识个男的,他说我眼睛像他初恋。”她把油条按进红汤里浸泡,“后来他老婆找过来,我才知道那双眼睛值叁千块。”铁勺碰着碗沿发出脆响,她挑起眉梢,“还是百元爱情好,明码标价不欠债。”

巷口传来摩托车熄火声,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脖子。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养在纸箱里的仓鼠,总在有人经过时竖起耳朵。她扯了扯起球的毛衣袖口:“别看现在这样,我老家堂屋还挂着叁好学生奖状呢。”

夜班公交上的沉默

九点十五分的末班车装着零星几个晚归人。她坚持用那百元票子付了车费,售票员找还的硬币在投币箱里叮当乱响。我们并排坐在发动机盖的位置,她忽然指着窗外掠过的婚纱店:“上个月陪姐妹试婚纱,她问我什么时候能当伴娘。”

车窗映出她模糊的侧脸,霓虹灯的光斑像金鱼游过她的鼻梁。当公交车驶过新建的市民广场,她整个人突然陷进座椅的阴影里。“这广场底下原来全是老房子,”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,“我爸当年就在槐树那儿开修车铺,总说攒钱带我去南京路买呢子大衣。”

后来修车铺变成拆迁协议上的数字,呢子大衣始终挂在商场橱窗里。她摊开手心,刚才找零的硬币已经捂得发热。“其实百元情感仪征寻也挺好,”她突然笑出两颗虎牙,“至少能买二十次公交单程票呢。”

车到鼓楼站时她跳下车,帆布鞋带散开也顾不上系。我隔着起雾的车窗看她跑向亮着“住宿”灯箱的小楼,那件灰夹克很快融进夜色里。售票员嘟囔着准备收班,我摸到座椅上落下的化纤厂工牌,照片里的人穿着白衬衫,头发梳成马尾。

后来我又去过几次老汽车站后巷。炒面摊老板说有个姑娘留了话,让我别再去寻了。他递来用塑料袋包好的叁张二十元、四张十元纸币,都是半新不旧的票子,迭得方方正正像中药铺的包药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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