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迈开大腿让男人打扑克
女孩迈开大腿让男人打扑克
这事儿听起来有点怪，是吧？别急，咱先不往歪处想。我说的不是那种事儿，是真真切切打扑克——扑克牌，五十四张，甩在桌上啪啪响的那种。
那年夏天，老城区巷子口那棵大槐树下，总聚着一群人。下午两叁点，太阳最毒的时候，树荫底下倒还凉快。常客里有退休的老李头，开小卖部的张嫂，还有几个放暑假半大不小的孩子。扑克牌是这里永恒的消遣，叁五个人凑一桌，打“升级”，玩“敲叁家”，吵吵嚷嚷的，能闹腾一下午。
主角是个叫小敏的姑娘，十六七岁，住在巷子深处。她常来看牌，但从不玩，就搬个小马扎坐在边上，安安静静的。她腿脚有些不方便，听说是小时候生病落下的，走路微微有点跛。大人们打牌，她就看着，眼睛跟着牌走，偶尔嘴角弯一下，像是看懂了什么门道。
那天下午，叁缺一。老李头急着开局，左看右看，就朝小敏招招手：“丫头，来顶一把！光看能看出花来？”小敏愣了一下，摇摇头，脸有点红。旁边张嫂也劝：“怕啥呀，输了不算你的！”周围人都跟着起哄。
小敏咬了咬嘴唇，慢慢站起身。她没去坐那个空着的塑料凳，反而把自己的小马扎往前挪了挪，然后，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愣住的动作——她把有毛病的那条腿，小心地、慢慢地伸直了些，搁在了面前一个小矮石墩上。这个姿势，让她能坐得更稳当，腾出双手。
“这样得劲儿。”她小声说，手已经伸向那副洗好的牌，“来吧。”
老李头第一个反应过来，哈哈一笑：“成！这就开局！”牌发下来，小敏捏牌的手势有点生疏，但眼神却异常专注。几轮下来，大家发现不对劲了。这丫头不简单，记牌算牌，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她出牌慢，可每张都打在节骨眼上。有一把，老李头手里攥着俩王，气势正盛，没想到小敏不紧不慢地拆了手里的顺子，一张一张，硬是把老李头的“大牌”全引了下来，最后用个小叁子收了底。老李头盯着手里剩下的王牌，张着嘴，半天没吱声。
“哟呵！”张嫂先叫出来，“丫头深藏不露啊！”周围看热闹的也嗡嗡议论起来。小敏还是那副安静样子，只是耳朵尖有点红。她轻轻调整了一下伸直的腿，继续摸牌。这个看似随意的“肢体语言”，成了她打牌时的固定姿势。慢慢的，大家习惯了。习惯了她稳稳地坐在那儿，习惯了她出牌前那短暂的思考，也习惯了她那条一直伸直的腿。
牌局成了巷子里的一景。小敏的牌技越来越好，甚至有些附近的老牌友特意跑来跟她过招。她话还是不多，但通过一张张牌，却好像说了很多。她算牌精准，却从不咄咄逼人，赢了也就浅浅一笑。有次一个外地来的小伙子，输了牌有点急眼，说了几句难听的，大概意思是嫌她出牌慢，姿势怪。小敏没吭声，旁边张嫂不乐意了，嗓门一亮：“咋说话呢！牌桌上凭本事，人家孩子坐得稳当，心里亮堂，比你强！”小伙子讪讪的，不说话了。
夏天快结束的时候，小敏要去城另一头上寄宿高中了。最后一场牌局，她打得特别认真。结束时，老李头吧嗒口烟，说：“丫头，走了也常回来，这儿永远给你留着位子。”小敏点点头，收拾好自己的小马扎。起身时，她第一次在大家面前，很自然地揉了揉那条伸了一下午的腿。
后来我才咂摸出味儿来。哪是什么“让男人打扑克”啊。那伸直的腿，不是妥协，不是退让，那是她的“舒适区”，是她为自己找到的、最稳当的发力点。她在这个自己设定的姿势里，找到了平等，甚至赢得了尊重。牌桌如人生，有时候你得先让自己舒服了，站稳了，才能看清手里的牌，打好接下来的局。那场牌局真正的社交互动，不在输赢，而在那一伸腿、一摸牌之间，完成了一次无声的对话和接纳。
槐树叶子开始泛黄的时候，巷子口牌局照旧。只是偶尔有人会说：“这位置，当初小敏那丫头坐来着。”然后大家会心一笑，继续甩出手里的牌。啪，啪，声音清脆，传出去老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