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出差人妻半推半就滑进
出差那晚
老陈是我多年的朋友，上个月去上海出差，托我顺路给他家送点东西。这事儿本来平常，我拎着两盒特产就去了。开门的是他妻子，我们叫她琳姐。琳姐我见过几次，温温柔柔的一个人，话不多，总是笑着。那天她穿着居家的棉质长裙，头发松松挽着，脸色却有些疲惫。
东西送到，我本来想寒暄两句就走。可琳姐却轻声说：“进来坐坐吧，家里就我一人，怪冷清的。”她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恳求。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进了门。客厅收拾得很整洁，却透着一种过于整齐的空寂感。
客厅里的倾诉
她给我泡了茶，坐在沙发另一端。起初就是聊些家常，老陈工作忙，经常出差，孩子住校。说着说着，话头不知怎么的，就拐到了他们的婚姻上。琳姐的语气很平静，像在说别人的事，但手指却无意识地绞着裙角。“有时候觉得，这日子就像设定好的程序，他回来，他走，我一个人守着这套房子。连吵架都没力气。”
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，只能宽慰两句，说老陈也是为了这个家。琳姐听了，只是笑了笑，那笑容有点飘忽。她忽然站起身，说去添点热水。走过我身边时，脚下似乎被地毯边绊了一下，整个人轻轻一晃。我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。
那一瞬间的接触很短。我立刻松开了手。但某种微妙的气氛，像滴入清水里的墨，无声地晕染开了。空气变得有点黏稠，呼吸都能听见。琳姐没立刻走开，就站在那儿，背对着我，肩膀微微垂下。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某种挣扎，像站在一道看不见的边界线上，往前一步，或者退后一步。
那道看不见的线
时间好像慢了下来。我心里头跟跑马灯似的，闪过很多念头。朋友妻，不可欺，这话是铁律。可眼前这个女人，流露出的那种孤寂和无助，又那么真实。她需要的或许不是一个具体的拥抱，而是一点温度，一点打破死水般生活的涟漪。但这种“温度”的代价是什么？
琳姐慢慢转过身，眼睛没看我，看着窗外渐浓的夜色。她低声说：“有时候真怕，自己就这么……滑进去了。滑进那种再也提不起劲，对什么都麻木的状态里。”她用的词是“滑进去”，很形象，那种缓慢的、不自知的沉沦。
这个词也像一盆冷水，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。我刚才那一闪念的恍惚，何尝不也是一种危险的“滑行”？滑向违背道义和友情的边缘。我深吸了口气，拿起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，让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。
我站起身，语气尽量放得轻松自然：“琳姐，茶真不错。不过时间不早了，我得走了。老陈那边，回头我跟他通个电话，让他多惦记家里。”我特意把“老陈”两个字说得很清楚。琳姐听了，先是一怔，随即眼神里的迷雾好像散开了一些。她点了点头，又恢复了那种客气而略带疏离的笑容：“谢谢你啊，还专门跑一趟。”
走出那栋楼，晚风一吹，我才感觉后背有点汗湿。回头望了一眼那扇亮着暖黄灯光的窗户，心里五味杂陈。成年人的世界，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。更多的时候，是站在灰色的地带，面对一些细微的、诱人的“滑行”的契机。守住了，是理智，也是情义；没守住，可能就是一段关系的彻底崩坏，和内心过不去的坎。那道线，看不见，却得自己心里时时描着。这大概就是生活里，最真实也最考验人的地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