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操小黄片
被操小黄片
这事儿吧，说来有点尴尬。前几天，我那刚上初中的侄子，偷偷摸摸躲在房间里玩平板。我推门进去想喊他吃饭，他手忙脚乱地切换屏幕，脸唰一下就红了。我眼尖，瞥见一个视频缩略图，那画面，不用猜也知道是啥。
我没当场发作。心里头那股火，一半是气，另一半是慌。气的是这小子不学好，慌的是，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钻到他眼前的？我把他平板拿过来，装作检查作业，顺手翻了翻历史记录和几个常去的础笔笔。好家伙，不起眼的小游戏弹窗、某些短视频平台的关联推荐，甚至在一个看起来挺正经的体育论坛的边角，都藏着那种链接，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，图片打了马赛克，但意思全到了。
晚上我找他聊。他低着头，手指绞着衣角，半天才憋出一句：“我就点了一下……它就自己弹出来了，关都关不掉。” 他说的是实话。现在的这些“小黄片”，或者说，这类不良信息，早就不是我们当年在网吧角落里偷偷搜索的样子了。它们变得主动，甚至有点“智能”。
它们像一种病毒，寄生在各种免费内容里。你点开一个“免费看电影”的网站，右下角先弹个穿着暴露的动图；你在某个论坛问个游戏攻略，底下可能就有人私信你，发来一串神秘代码；更别提那些非正规的础笔笔，简直成了重灾区。它们的目标很明确，就是利用人的那点好奇心，尤其是自制力还没完全形成的孩子，点一下，就掉进一个套着一个的页面里，想干净退出来，得跟那些关闭按钮和跳转链接斗智斗勇好半天。
这感觉，就像走在一条看起来平常的街上，脚下却时不时出现几个隐蔽的陷阱盖子，一不小心就踩空。这些内容，根本不是你在“寻找”它，而是它在主动地、无孔不入地“围猎”你。侄子跟我说，他们班好些男生都“不小心”点进去过，有的甚至私下传那些链接，当成一种另类的“社交货币”。
我听着，后背有点发凉。这已经不是单纯的“看片”问题了。这是一种网络环境的污染。它粗暴地闯入视野，把一些原本需要年龄和心智去理解、去审视的东西，简化成最直白、最扭曲的感官刺激，硬塞给没有准备的人。它对孩子的冲击，不仅仅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，更是在塑造一种对性和人际关系的错误、片面的认知。
更让人无力的是，你很难去完全“堵”住。网络这么大，角落这么多。你封了一个网址，它换十个域名重生；你管住了家里的奥颈-贵颈，他还能用同学的手机流量。光靠拦，是拦不住的。
后来，我没怎么骂侄子。我跟他说了挺多，对于成长，对于好奇，也对于那些躲在屏幕后面，专门制造这些垃圾来赚流量、骗点击的人。我告诉他，那些东西，大多数假的要命，把人都物化成工具，看多了，脑子会乱，会对真实世界里活生生的人失去尊重和理解。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这事儿给我的触动挺大。我们总在教孩子“不要碰”这个，“不要点”那个，但这就像只告诉一个人不要踩坑，却不把路上的坑填上，或者至少插个警示牌。清理这些不良信息，需要平台多花力气管，需要技术更精准地拦截，也需要我们这些大人，别把这事儿当成难以启齿的丑事，而是坐下来，用他们能听懂的话，把背后的道理和危害讲明白。路还长，坑还多，我们能做的，就是一边尽量填坑，一边教会他们看清路，以及，万一踩空了，怎么自己爬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