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的初苞被强开了后怀孕了
护士的初苞被强开了后怀孕了
林薇值完大夜班,拖着步子往更衣室走。走廊的灯光惨白,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子里,让她胃里一阵翻腾。这反应持续快两周了,她心里那点隐约的猜测,像块冰似的越坠越深。推开更衣室的门,镜子里的脸有些苍白,眼圈泛着青。她拧开水龙头,冰凉的水拍在脸上,却压不住那股往上涌的恶心。
事情发生在一个多月前。那天科室聚餐,主任敬酒一圈又一圈。林薇酒量浅,几杯下去就头晕得厉害,是科室的李医生主动说顺路送她。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上了车,记得车窗外的灯光连成模糊的线,再往后……记忆就像被生生掐断了一截。醒来是在自己租的小屋里,头疼欲裂,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受,床单皱得不像样。她心里咯噔一下,慌慌张张检查,腿根有淤青,内衣的搭扣扣错了位置。那个瞬间,她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不会的……也许是我喝多了自己弄的?”她当时还抱着侥幸,拼命回想,却只有一些令人羞耻的、破碎的肢体触感,和一个模糊的男人轮廓。她不敢声张,刚过试用期,李医生又是院里有点分量的人。她只能把那天穿的衣服塞进袋子最底下,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个晚上也藏起来。可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。月经迟迟不来,闻到油腻就反胃,值班时好几次差点晕倒。前几天,她在药房领药,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盒早孕试纸,藏在白大褂最里层的口袋,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炭。
今天,那炭终于把她烫穿了。两条清晰的红杠,刺眼地横在眼前。她坐在马桶盖上,手里攥着那张判决书似的试纸条,指尖冰凉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孩子?这两个字砸得她眼前发黑。她自己还是个外地来的小姑娘,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,工作刚刚稳定,未来……哪还有什么清晰的未来?恐惧像潮水,一阵阵漫上来,淹得她透不过气。她第一个念头是,绝不能要。可念头一起,小腹竟微微抽动了一下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。
那一晚的细节,这些日子总在夜里扎她。李医生扶她下车时,手是不是搂得太紧了?他拿钥匙开门时,呼吸好像喷在她颈窝里。有些画面,越不愿想,越清晰得可怕。她记得自己好像推拒过,嘟囔过“不要”,但力气软绵绵的,声音也含混。这算什么呢?她查过,迷迷糊糊里的半推半就,法律上认定起来太难了。证据?哪来的证据。她连当天穿的内裤,都在浑浑噩噩中洗掉了。只剩下这个孩子,成了最残酷、最沉默的“证据”。
科里的护士长看出她脸色差,问她是不是太累了。李医生倒是如常,查房时依旧温和专业,甚至有天还关切地问她:“小林,最近瘦了,要注意身体。”他眼神平静,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林薇看着他白大褂上闪亮的胸牌,胃里又是一阵搅动,只能死死咬住牙,点点头,赶紧转身走开。她害怕,怕撕破脸后工作不保,怕别人指指点点,更怕面对那个夜晚的自己——为什么那么不小心?为什么没坚决地推开?无数个“如果”在脑子里打架,打得她精疲力尽。
下班后,她没回住处,去了江边。风很大,吹得头发乱飞。江对面灯火通明,看起来温暖又遥远。她手不自觉地覆在小腹上,那里还很平坦,什么也感觉不到。可她知道,有个不该存在的生命,正在里面生长,联结着那个她恨不得彻底遗忘的夜晚。她该怎么办?偷偷处理掉,当一切没发生?可身体和心里的伤,也能一并处理掉吗?去闹开?然后呢?她仿佛能看到自己孤立无援的样子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,是妈妈发来的语音,问她吃饭没有,说家里寄了腊肉。妈妈的声音带着笑意,林薇的眼泪“唰”地就下来了。她突然特别想家,想扑进妈妈怀里大哭一场。可这些话,半个字都不敢说。她抹了把脸,吸吸鼻子,用尽量轻快的语调回了一句:“吃啦,妈你别操心。”
风更冷了。她裹紧外套,慢慢往回走。路灯把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。这个选择,没人能替她做。无论是留下还是放弃,那条路,注定都布满荆棘。她只是忽然想起实习时照顾过的一位病人,那位阿姨握着她的手说:“姑娘,人这辈子,有些坎儿,看着是过不去了,可咬着牙,一步一挪,也就过来了。”当时不懂,现在想起,心里却泛起一丝微弱的、酸楚的暖意。夜还很长,路也还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