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港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邻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站前风景
那天晚上路过东港火车站,出站口对面那些巷子格外热闹。巷口叁轮车夫靠在车把上抽烟,宾馆霓虹灯牌在潮湿空气里明明灭灭。几个女人坐在杂货店门口的塑料凳上,摇着扇子闲聊,目光却时不时扫过拎着行李的旅客。
“住宿吗?有热水。”穿花衬衫的大姐拦住我。我摇摇头要走,她压低声音补了句:“还有别的服务,200块。”她说话时下巴往巷子深处扬了扬,那条窄巷里晾晒的衣物在夜风里晃荡,像某种旗帜。
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巷子深处亮着几盏粉红色的灯。这种场景在很多城市火车站周边都能见到,成了种心照不宣的存在。这些邻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的生意,就像城市的影子,白天消失,夜晚浮现。
巷子里的对话
往里走了几步,有个年轻女人靠在电线杆旁玩手机。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只是把手机屏幕按灭了。这动作像是某种信号,让我突然觉得该说点什么。
“你们...一直在这儿?”话出口就后悔了,这问题实在笨拙。她却笑了,眼角细细的纹路在昏暗光线下变得明显。“看情况呗,有时候在对面那条街。”她语气很平淡,像在说再普通不过的事。
她告诉我,她们这行也分地段,离出站口近的位置要轮流占。东港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算是标准价,多了没人要,少了坏行情。说话时她一直观察着巷口,注意力分明在潜在的客人身上。
“干这行多久了?”我问。她耸耸肩:“记不清了,反正是临时做做。”这话不知真假,但她说得轻描淡写。偶尔有火车进站的汽笛声传来,震得头顶晾衣绳微微颤动。
夜班车来之前
不远处有个中年女人在教训新来的女孩,声音压得很低却严厉:“别主动拉人,等他们自己过来问价。”女孩低着头,手指绞着衣角。老练的那些人都站在阴影里,只有新来的才会完全暴露在路灯下。
杂货店老板坐在柜台后看电视,对眼前的交易视而不见。我进去买了包烟,试探着问:“她们天天都来?”老板找零钱时眼皮都没抬:“人家做生意,我开店,互不打扰。”
晚上十点过后,人流明显多了起来。刚下火车的男人们拖着行李箱,有些会在这些巷子前放慢脚步。谈价的过程很短,通常就是几句对白,然后两人前一后走进后面那栋居民楼。
我注意到有个男人在巷口徘徊了十几分钟,最终还是没有进去。他站的位置很巧妙,刚好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。或许是在犹豫,或许只是好奇,就像我一样。
凌晨两点的巷子
等到凌晨,巷子终于安静下来。只剩两个女人还守在老位置,其他人都回去了。她们分享着同一份炒面,塑料饭盒在两人之间传递。
“今天怎么样?”其中一个问。另一个摇摇头:“就叁个,还有一个讨价还价。”她们说话的声音很疲惫,和之前招揽客人时的语气完全不同。
收拾摊位的杂货店老板锁门时朝她们喊了句:“明天城管检查,别来了。”女人们应了一声,继续慢吞吞地吃炒面,似乎对这类警告早已习惯。
我离开时,最后看了眼东港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那些角落。路灯把电线杆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道道栅栏。明天这里会变得完全不同,小贩会占据这些位置卖早餐,匆匆赶车的旅客挤满巷子。而那些夜晚的秘密,会随着天亮暂时消失,等到夜幕降临再度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