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干日日夜
人人操人人干日日夜
老张放下手机，揉了揉发酸的眼睛。窗外天色已经暗了，厨房里传来老婆炒菜的滋滋声。他这一天，从睁眼到现在，手指头几乎没离开过屏幕。工作群的消息要回，客户的方案要改，孩子的班级群通知要看，老家的亲戚群里还在讨论谁家孩子考上了大学。他像个陀螺，在不同的对话框和软件间旋转，忙得脚不沾地，心里却空落落的，好像啥实实在在的事都没干成。
这感觉，你熟不熟悉？我们好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循环里。人人都在忙，人人都在“操持”着无数件事——“操心”孩子的功课，“操办”手头的工作，“操劳”家里的琐碎。另一边，也是人人都在“干”，埋头“苦干”、拼命“实干”、甚至有些“瞎干”。日复一日，夜以继日。这“人人操人人干，日日夜夜”的景象，成了我们生活的底色。热闹是真热闹，疲惫也是真疲惫。
有时候我会停下来想，我们这么拼命“操干”，图个啥呢？为了银行卡上的数字多一点，为了房子再大一点，还是为了在别人眼里显得更“成功”一点？好像都是，又好像都不是。你看隔壁的小李，天天加班到深夜，项目一个接一个，人都熬瘦了。问他这么拼干嘛，他愣一下，说：“大家都这样啊，不干不行。”这话听着耳熟。我们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浪潮推着走，习惯了不停歇的“运转”，却很少问问自己，这机器朝着哪个方向开，油箱里的油还够不够。
这种状态，我琢磨着，缺了点“节奏”。对，就是节奏。生活它不是机器，不能一直开足马力轰隆隆地往前冲。它得像首歌，得有快板，也得有慢板；得有高潮迭起，也得有间奏让你喘口气。我们现在的日子，常常是只有“快板”和“强拍”，那根弦绷得太紧，听着就叫人紧张，时间长了，自己也受不了。
找回点节奏，或许可以从一些小事开始。比如，每天留那么半小时，彻底离开手机，就发发呆，看看云，或者陪家人说点不着边际的闲话。工作再忙，也试着把任务分分类，别让所有事都变成“紧急重要”，有些事可以缓一缓。你得允许自己有时候“没干成”什么大事，只是好好地、认真地生活了一会儿。这可不是偷懒，这是在给生活留出呼吸的缝隙。
再说了，我们“操持”和“实干”的最终目的，不就是为了把日子过好点吗？如果过程本身只剩下焦头烂额，那到达终点时的快乐，恐怕也要打不少折扣。日子是过给自己的感受的，不是过给别人看的。夜里能睡个踏实觉，饭点能尝出饭菜的香，和家人能有心平气和的交流，这些看似平常的瞬间，才是生活真正的压舱石。
老张听着厨房的动静，忽然站起身走了进去。“老婆，要我搭把手不？”他老婆回头瞥他一眼，笑了：“哟，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行啊，把这菜端出去吧。”很简单的一个动作，一句对话，老张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上了一小块。他知道明天睁开眼，那些需要“操持”和“实干”的事一样不会少，但也许，他可以试着在其中找到一点自己的节拍，让这日日夜夜，过得稍微有那么点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