汨罗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汨罗寻伴共度夜晚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6:09:33 来源:原创内容

汨罗江边的晚风带着水汽,吹得路灯下的影子晃晃悠悠。老陈蹲在码头石阶上,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。他盯着对岸的灯火发了会儿呆,忽然想起明天就是中秋。

“找个说得上话的人喝两杯也好啊。”他望着江面喃喃自语。这个念头像水草缠住脚踝,把他拽进回忆的漩涡里。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,他和妻子在江边放纸船,船里搁着写满心愿的纸条。现在纸船早漂没了,妻子也改嫁到了省城。

汨罗这座小城睡着得早,才过九点,沿江大道就只剩流浪狗和几个垂钓的人。老陈裹紧外套往亮处走,霓虹灯牌在湿气里晕开模糊的光晕。他想起工友说过人民广场附近有些夜宵摊,或许能遇见熟人聊聊天。

夜宵摊的烟火气

炒粉的镬气混着烤串的孜然香飘过来时,老陈觉得胃里暖和了些。他挑了个角落的位置,要了瓶九江双蒸。隔壁桌坐着对年轻情侣,女孩正笑着往男孩嘴里塞金针菇。老陈转过脸去,灌了口辛辣的液体。

“老板,再加个砂锅粥吧。”穿红色围裙的老板娘应了声,麻利地往锅里撒姜丝。她约莫四十岁年纪,挽起的发髻有些松散,围裙上沾着星点油渍。递粥时看见老陈通红的眼眶,顺手多放了把葱花。

“月饼要豆沙还是五仁?”她突然问。老陈愣了下,才发现摊子角落堆着包装朴素的礼盒。原来这些天她给熟客都留了月饼,说是老家自己打的。他们就这样聊起来,说到镇上老戏台八月十五要唱《刘海砍樵》,说到她儿子在长沙读大学总想家。

氤氲的热气里,老陈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和人聊家常了。工地的兄弟下班各回各家,租的房子里只有电视机陪他吃晚饭。有时候开着电视睡过去,半夜被广告吵醒,屋里冷得像冰窖。

汨罗寻伴共度夜晚这个念头,不知不觉变成了砂锅粥升腾的热气。他帮忙收拾了邻桌的碗筷,听老板娘说起丈夫在广东打工叁年没回来。两个被节日提醒着孤独的人,在塑料棚下交换着零碎的生活片段。

月亮爬过榕树梢时,摊子准备打烊。老板娘用保温盒装了两个月饼:“豆沙的,甜而不腻。”老陈掏出皱巴巴的钞票,她却摆摆手:“过节嘛。”

往回走的路上,老陈拎着微温的保温盒。江面漂着别人放的莲花灯,烛火在水波里一荡一荡。他忽然觉得,或许明天该去菜场买条活鱼,请几个同样回不去家的工友喝顿酒。手机在兜里震动,是老板娘发来短信说忘了给他配榨菜。

深夜的汨罗江依然在流淌,带着所有未说出口的心事奔向洞庭。老陈在桥头站了会儿,转身走进尚亮着灯火的小卖部,买了包新的双蒸酒。铝箔纸在月光下泛着柔光,像另一个小小的月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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