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骅站街快餐约学生,黄骅学生快餐约见
最近在黄骅老城区转悠的时候，总能在电线杆和围墙角落看到些手写的小广告。那些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的"学生快餐"字样，像褪色的伤疤似的黏在斑驳的墙面上。
巷子口修自行车的老杨头说，这些广告都是半夜出现的。有天凌晨四点他出来摆摊，撞见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正往墙上喷字，见他来了扭头就跑，连涂料罐都落在了路边。
藏在居民楼里的动静
我循着广告上的电话打过去，对方总是含糊其辞。约在建设路那栋旧居民楼见面时，发现楼道里飘着浓重的油烟味。叁楼的防盗门开了条缝，能看见里面几个年轻人正低头玩手机，桌上散着好些一次性餐盒。
穿灰色夹克的中年人探头出来打量我："要什么套餐？"他说话时不停望向楼梯口，手指在门把上来回摩挲。我说想找黄骅站街快餐约学生那种，他立刻板起脸："我们这是正经外卖。"可墙上明明贴着"半小时送达"的承诺，还特别标注了"学生优先接单"。
后来在隔壁超市买烟时，老板娘边找零钱边念叨："这些送餐的整天骑着电瓶车在小区里窜，有次差点撞到放学的小孩。"她指着窗外，"你看那些穿校服的，现在都不敢在路边摊停留了。"
傍晚时分的暗流
黄昏的职校后门总停着些没挂牌的电动车。我假装等人站在报亭旁边，看见穿校服的男生钻进辆银色面包车，五分钟后又急匆匆地下车，手里攥着个牛皮纸袋。车子离开时，我记下了它的车牌，发现竟然是邻省的号码。
路边卖烤红薯的大姐悄悄告诉我，上个月有家长找到学校来，说是孩子用生活费订了两个月的"特供快餐"，结果期末考了好几门不及格。"那孩子现在见到穿外卖制服的人就躲。"她掀开铁桶翻动着红薯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片。
就在昨天，我又试着拨通某个小广告上的电话。对方听到是要订黄骅学生快餐约见，突然压低声音说："最近查得严，得先发红包才送。"我还没回话，电话那头传来教导主任训话的背景音，紧接着通话就被切断了。
环卫工老周负责清扫这片区的广告。他指着叁轮车里的刮刀和小桶说："今天刚清理完，明天又冒出来。有回我凌晨叁点下班，看见几个学生模样的在贴新广告，校服裤脚还沾着墙灰。"
现在每次路过那些斑驳的墙面，我总会多看一眼。新的广告永远会覆盖旧的痕迹，就像潮水反复拍打海岸，留下相似的泡沫。而那些穿着校服的身影，依然会在暮色里快步穿过街巷，消失在亮起霓虹的转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