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妻交换综合
人妻交换综合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饭桌上总心不在焉，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，眼神却飘到天花板上，像在琢磨什么大事。他老婆李姐也察觉到了，刷碗时水流哗哗的，她忽然停住，转头看了眼客厅里对着电视黑屏发呆的老张，轻轻叹了口气。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气氛，在很多结婚多年的夫妻间，似乎悄悄弥漫着。
这让我想起上周末的聚会。几对老友拖家带口，烧烤架上的肉滋滋冒油，孩子们在草地上疯跑。不知道谁开了个头，聊起“夫妻相处久了像室友”这个话题。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，接着便是七嘴八舌的附和。王哥灌了口啤酒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：“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同一张脸，说同样的话，日子就跟复印机里出来的一样。”他妻子刘姐在旁边捶他一下，脸上笑着，眼神里却有点别的什么东西。那一刻我突然觉得，大家调侃的或许不只是平淡，而是那种对生活惯性隐隐的……疲惫？
也难怪，有些概念会悄悄钻进一些人的脑子里。比如“交换”。别误会，我说的可不是物质上的。我指的是某种心态上的、情感上的微妙“置换”。日子过成固定程序后，有些人会不自觉地开始“比较”，甚至是“想象”。看着别人家的妻子温柔体贴，想到自家那位开口就是“垃圾倒了没”；听说别人家的丈夫浪漫周到，对比自己身边这位闷葫芦。这种心态，就像在心里开了个虚拟的“交易所”，暗自给各种特质标价、盘算，用想象中别人的好，来对照自家伴侣的“不足”。
这种“综合”了比较、幻想和不满的复杂心态，其实挺危险的。它让你忽略了身边真实的人。李姐厨艺是差点，但老张父亲住院那半年，是她天天医院单位两头跑，没一句怨言。王哥是不懂浪漫，可刘姐创业几次失败，是他默默把积蓄拿出来，只说“亏了就当我请你吃饭了”。这些实实在在的、嵌在琐碎日子里的好，在那种虚拟的“比较心态”里，往往是被第一个忽略的。
生活不是拼图，觉得这块不合适就能换一块。它是自己一笔一笔画出来的，也许线条不那么完美，颜色有点褪了，但每一笔都连着筋带着肉。老张后来有天晚上，大概是失眠了，在阳台抽了根烟。回屋看见李姐睡熟了，手里还攥着本翻开的相册，里面是他们恋爱时去爬山的老照片。他站在那儿看了好久。第二天早上，他破天荒地早起煎了俩鸡蛋，虽然有点糊。李姐没说什么，笑着吃完了。
哪有什么完美的“交换”呢？不过是用自己手里的真实，去幻想别人橱窗里的陈列品。而真正的生活，从来不在别处，就在一日叁餐的烟火气里，在你一回头就能看到的那个人身上。把心里的那杆秤收起来，或许才能掂量出那份早已习以为常的陪伴，到底有多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