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娟两腿间一大丛黑毛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3:01:09 来源:原创内容

丽娟两腿间一大丛黑毛

这事儿得从去年夏天说起。那时候天热得发慌,知了在树上扯着嗓子喊,空气都像是被烤软了。丽娟就坐在老槐树底下那把吱呀作响的竹椅上,裤腿卷到了膝盖上头,手里摇着一把豁了口的蒲扇。她的脚边,卧着那只总爱打盹的老黄狗。

我端着碗绿豆汤走过去,挨着旁边的石墩坐下。眼神那么一瞟,就瞧见了——她卷起的裤腿下,小腿上密密匝匝的汗毛,被午后的太阳一照,黑亮黑亮的,挺显眼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倒不是觉得难看,就是有点意外。在我们这乡下地方,姑娘家胳膊腿儿光溜溜的才是常理,像她这样“茂盛”的,少见。

丽娟见我瞅她,手里的蒲扇停了停,也没躲,反而把另一条腿也伸了伸,像是故意让我看个明白。她笑了笑,那笑容里有点说不清的东西,不是害羞,倒像是……一点坦荡荡的傲气。“看啥?没见过啊?”她嗓子有点哑,是常年在地里干活喝风灌砂磨出来的。

“没,就觉得……挺特别。”我喝了口汤,含糊地应着。

“特别啥?”她用扇子轻轻拍了下小腿,“这都是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的‘老伙计’。春天插秧,水里泡着;夏天除草,日头晒着;秋天收稻,秸秆扎着。它们啊,替我挡过虫子,遮过日头,陪我走过田埂,蹚过河沟。你说,我能嫌弃它们吗?”

她这话,让我愣了半天。我原以为她会不好意思,或者干脆回家拿刮刀处理了。没想到,她看得这么平常,又这么不平常。那一大丛黑毛,在她眼里,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瑕疵,倒像是生命力的见证,是身体自然生长的一部分。

后来我留心观察,发现丽娟身上这股子“自然劲儿”,不止在这一处。她头发又粗又黑,随便用根橡皮筋绑着,从不用什么头油发卡;她的手,指节粗大,掌心有厚茧,指甲缝里有时还留着洗不净的泥土颜色。她从不刻意遮掩这些,走路风风火火,说话嗓门洪亮,干活一个顶俩。

村里不是没有闲话。有些长舌妇凑在一起纳鞋底,也会嘀嘀咕咕,说什么“不像个姑娘家”、“糙得很”。丽娟听见了,也不恼,最多回头瞪一眼,照样扛着她的锄头下地。那背影,结实,稳当,带着一股子土地赋予她的、扎扎实实的生命力。

我有时候想,我们是不是被太多规矩和眼光给框住了?什么样的皮肤才算好,什么样的毛发才算得体,什么样的样子才算“像个女人”?这些标准,像无形的尺子,量着每一个人。可丽娟呢,她好像自己就是一把尺。她的尺子,是田地的收成,是身体的康健,是干活利不利索,心里敞不敞亮。

她那“两腿间一大丛黑毛”,或许在一些人看来是粗鄙的、不雅的。但对她而言,那仅仅是身体的一部分,如同她的力气,她的汗水,她被晒得黑红的脸膛一样,是她作为一个劳动者、一个自然人的真实印记。这何尝不是一种最朴素的、对自己身体本真状态的接纳呢?

秋收的时候,我又看见她。在金色的稻浪里,她弯着腰,挥舞着镰刀,动作干脆利落。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,裤腿高高卷起,那黑亮的汗毛上沾着几点草屑和尘土。在那一刻,你感觉不到任何“不雅”,只觉得那是一种蓬勃的、野蛮生长的力量美,和这片土地,和这丰收的景象,浑然天成地融在了一起。

老槐树的叶子黄了又绿。如今再看到丽娟,或者想起她那“一大丛黑毛”,我心里早没了最初那点诧异。反而觉得,那就是丽娟的一部分,是她生命力最直白、最不加修饰的注解。在这个处处讲究修饰和隐藏的时代,这份坦然的“自然生长”,倒显得格外有力量,也格外珍贵了。它静静地在那里,讲述着对于劳作、对于土地、对于一个女性最原始生命力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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