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亲女洗澡时伦了
与亲女洗澡时伦了
浴室里水汽氤氲，我正给五岁的女儿小雅洗头发。她眯着眼睛，泡沫顺着小脸蛋滑下来，嘴里叽叽喳喳讲着幼儿园的趣事。我一边应和，一边熟练地冲洗，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——这寻常的亲子时光，怎么突然让我有点走神了？
“妈妈，为什么男孩子站着尿尿呀？”她忽然转过头，眼睛亮晶晶地问。我手顿了一下，水温似乎突然变得清晰起来。这个问题来得太直接，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好几个版本的答案，有的太敷衍，有的又太复杂。
说实话，当父母这些年，我渐渐发现，“性教育”这叁个字，听起来像个严肃的课目，可真落到生活里，它往往就藏在这样措手不及的时刻。不是一本正经地坐下来“上课”，而是在洗澡时、在睡前故事里、在她好奇打量自己身体的时候。我以前总觉得，孩子还小，这些东西以后再说。可现在明白，你不说，她也会从别处“知道”——那才更让人担心。
我关掉水，拿过大浴巾把她裹起来。“因为男孩和女孩的身体构造不一样呀，”我尽量让声音平静，像在说一件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，“男孩有阴茎，所以可以站着。女孩有阴部，坐着或蹲着更合适。”我用了正确的词，没说什么“小鸡鸡”或“小妹妹”。这个词儿一说出口，我自己先松了口气。原来，最难的不是孩子听不懂，而是大人自己那关过不去，总觉得难以启齿。
小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注意力很快又被浴缸里的小鸭子吸引了。可我这当妈的心思，却跟着水汽飘了挺远。我回想起自己小时候，这类话题在家里几乎是禁区，所有好奇都蒙着一层羞耻的布。结果是，到了该懂的年纪，还是懵懵懂懂，走了不少弯路。现在轮到我自己当妈了，难道还要把这层布传下去吗？
那次洗澡之后，我悄悄买了些儿童性教育的绘本。晚上讲故事时，也会自然地挑出相关的内容。我发现，当你自己态度坦然，孩子接收起来也就特别自然。她会指着图片问：“这是我尿尿的地方吗？”得到肯定回答后，就心满意足地翻页了，好像只是确认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知识点。这让我感触很深——孩子的世界里，身体本就是奇妙探索的一部分，是我们大人，预先给某些部位贴上了“特殊”甚至“羞耻”的标签。
后来有一次在公园，小雅突然指着自己胸口说：“这里以后会像妈妈一样变大吗？”旁边有其他家长看过来，我脸上有点发热，但还是蹲下来，看着她的眼睛说：“会的，等你慢慢长大，女孩子的身体会发生很多变化，这是健康的、正常的。”她“哦”了一声，就跑开去玩滑梯了。那一刻阳光很好，我心里那块对于“难以启齿”的石头，好像也被晒得轻了一些。
我越来越觉得，家庭性教育，它真不是什么高深学问。它就是一种日常的、持续的对话。是从小就让孩子知道，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它的名字和功能，没有什么部位是“脏”的或不能说。是建立一种信任：对于身体的问题，可以回家问，爸爸妈妈会给你最安全、最真实的答案。
现在给小雅洗澡，我还是会偶尔“伦”（愣神）一下。但不是因为尴尬，而是在想，今天她又会冒出什么充满智慧的小问题呢？而我又该如何，用最朴素的语言，为她推开一扇窗，让她能看到对于生命、对于成长，那片真实而健康的风景。这条路还很长，但至少，我们已经一起，很自然地迈出了第一步。